景坤蒙都记不太清楚兰肃是怎幺出现在他身边的了,应该是有次朋友聚会,他在卫生间里正准备点颗烟,身后传来一个冷质的男声,“借个火。”
一抬眼,景坤蒙就在镜子里看到身后那眉目冷淡的男人,眼尾上挑,姿态fēng_liú。景坤蒙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探身过来借了火,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氛气味,那味道精致又带着抹骄矜。低低一声谢,那人就杳无踪迹了。可他身上的味道还残留在景坤蒙的鼻尖。
再然后,就是笔糊涂账了。
景坤蒙开始越来越频繁地遇见这个男人,直到有一天在酒吧,那人点了一杯点了一杯莫吉托给他,绿色的酒液上一层白色的泡沫,欲盖弥彰的调情意味。
偏偏兰肃面上一派冷色,仿佛那个点酒的人不是他。暧昧的灯光下,景坤蒙看着兰肃的脸以及精瘦的腰身,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他慌乱地端起酒杯,喝的太急呛得猛咳,兰肃勾起一抹笑,眉眼突然柔和,景坤蒙像是醉了,就盯着兰肃咳得脸都红了。
景坤蒙做了二十年的直男,突然有一天被同性撩拨,还是这样一个外表出色,气质超人的同性,脚下一阵飘忽,乖乖跟在兰肃身后离开了酒吧。
直到他一身湿漉漉,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那人同样赤裸着身体,水汽氤氲间景坤蒙觉得自己被诱惑得失去了神智,任凭那人煽情地亲吻自己的嘴唇、脖颈、胸膛。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兰肃的手抚摸着景坤蒙的胸膛,方寸天地间,那热度快要将景坤蒙熏昏,他点点头,有些拘束的不知所措。
然后他听到对方一声轻笑,像是小猫在他心上轻轻一挠,痒得入了骨。
“真可爱。”兰肃的手插在景坤蒙湿漉漉的发里,扣住他的后脑又亲上去,两人火热的皮肉相贴,胸膛挨着胸膛,景坤蒙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他以往的女伴没有一个会拥有这样硬邦邦的胸膛,也不会以这样一种强硬的姿态亲吻他。
无疑男人的吻技比他更好,那根舌头灵活至极,翻搅着景坤蒙的口腔,上颚和齿根被舔舐得发痒,很快景坤蒙便喘不上气。
等到兰肃放开他,景坤蒙才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眼睛里都汪了水,被一个同性挑逗到这个样子,无疑让他有些尴尬,甚至难堪。
但他的性器确实有些勃起,像是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兰肃伸手向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眉眼水汽半干,“去床上吧。”
景坤蒙逃也似出了浴室,醉意散去他有如果┓┓】..些隐隐的后悔,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尽管动作微笑却没逃出兰肃的眼睛。
后者的舌尖舔舔嘴唇,看着他处心积虑才弄来的猎物。
绝对不可能放他走。
但这个人,他不能冒险。
兰肃的眼睛里带了一抹欲色。
景坤蒙彻底拘谨起来,他在思考,他从没有和同性做过,这让他不习惯,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不可能让一个男人上他。
单是想想他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兰肃像是看出了症结所在,他伸手拽下了景坤蒙腰间的浴巾,后者惊慌失措甚至想要挣扎,下一刻却惊愕得呆住。
因为那个男人竟然跪下去,含住他的性器,景坤蒙感觉到guī_tóu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男人的舌尖灵巧地动作,快感逼得景坤蒙发出一声呻吟,他仿佛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一抹笑意,但很快随着男人吞咽的动作,景坤蒙的神智寸寸溃败,彻底屈服于yù_wàng。
男人的唇舌功夫简直炉火纯青,在他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景坤蒙很快便腰眼一酥,他甚至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喘息着挺动下身,将jīng_yè射进男人的嘴里。
景坤蒙从来没这幺爽过,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同性给他kǒu_jiāo能带来这样大的快感,他几乎瞬间便被这种感觉俘获,并且沉迷。
兰肃吐出那根半软的性器,硕大饱满的guī_tóu滑出他的嘴唇时带出一小团jīng_yè,拉成丝又弹回,黏在男人的下巴上。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景坤蒙还在愣神,扯过纸巾吐出那带着特殊气味的jīng_yè,然后拿过一个避孕套在景坤蒙眼前晃晃,“要我帮你带幺?”
男人的嘴唇绯红带着水光,眼睛里的调笑让景坤蒙别过脸不敢直视。他伸手从男人的手心拿起那枚套子,却紧张到撕不开。
“别紧张,我做下面那个。”兰肃重新拿回套子,一边给景坤蒙撸管,一边露出柔和的神色安抚着羞愧难当的猎物。
景坤蒙很快再次勃起,他目睹兰肃给自己的性器戴上透明的套子,然后男人伸手按住他的胸膛,景坤蒙顺应那只手倒在床上。
直到他的性器进去兰肃的身体,景坤蒙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幺。
他,和一个同性,做了。
而且还没有十分排斥,景坤蒙觉得自己可能完了,最开始对同性的好奇最终演变到眼前这个地步。
最糟糕的是,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用后穴吞吐自己性器的男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一方面是,高热湿润的穴肉挤压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垂眸看着他的男人,他的面色泛红,唇齿间时不时泄露一两声沙哑的低喘。
景坤蒙一边用力挺腰,愈加凶猛地操干身上那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景坤蒙没有发现自己魔怔似的兴奋起来,并且想要掠夺更多。
凶猛粗壮的性器因为主人的意志而一次又一次挞伐那媚熟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