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呻吟着没法回答,好在这也不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感觉混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热还是冷——身后**进来那东西是滚烫的,身下的大理石台面是冷的;脸颊是红热的,脸颊贴住的镜子是冰凉的;血快要沸起来,而支撑住自己的半个脚掌踩着的地面是湿冷的。在一冷一热的交错中,赵启平再次she了出来,胡八一被猛地绞紧了,闷哼了声狠狠又动了几回,最后还是拔出来she在赵启平腿根上。被摩擦得红通通的大腿内侧衬着白色浓稠的液体看着极有视觉冲击力,胡八一手指头蘸了一把抹在赵启平同样红通通的臀肉上,自己欣赏了一番就把人抱去两步之外的浴缸里头,顺手开了按摩喷头。
赵启平半闭着眼睛靠在浴缸边上喘匀溜了,这才冲着胡八一勾了勾手指头,胡八一凑过去献殷勤:“喝茶?喝酒?”赵启平睁了眼把眼前那个讨人嫌的大头一把按进水里,笑吟吟道:“别客气,尽管喝。”胡八一两手按着浴缸边缘把头拔出来,湿淋淋地讨了个亲吻,**脆一起挤进那小浴缸里去,于是温水就一漾一漾地流出来,漫过了整个浴室的地面。
35、黑驴蹄子什么时候也算紧俏物资啦?
胡八一有余力想起那张地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在互相搂抱着睡了一个踏踏实实又精疲力尽的好觉之后,赵启平饥肠辘辘地爬起来打算弄点什么吃,胡八一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跟在后头奔了厨房表示要帮手,赵启平嫌他添乱又给打发出来,他也就借坡下驴,甩手大爷般回客厅里接着研究那地图去。
两张图叠在一起才能解读出完整讯息,这点他从拿到图的时候就想到了,底下那张要以文字确定方向——八思巴文写起来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至于那张牧羊图,羊和人必然都是头上脚下站着,也好理解。他把两张图上下对齐叠起来,发现画上的那群羊恰好在那个被标明是忽必烈陵墓的地方旁边,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意思,赵启平就端着两碗面出来了,嘴里一叠声地喊烫。胡八一把那两张至少有小八百年历史的丝绢往边上一扔,忙忙接过碗来,又在地上堆了好几个抱枕靠垫,笑道:“坐这儿坐这儿。诶,这面,闻着就好吃!”
“马屁拍的亏不亏心啊你?”赵启平不坐,又回去拿了两双筷子,“我口轻,要是不够咸,自己拿老**妈去。”
胡八一挑了一筷子面悉悉索索吸进嘴里,又喝口汤,特别感慨:“要不怎么都说呢,对象还是得找上海的!”
赵启平暂时没闲心搭理他,捧着碗头也不抬地吃面,从胡八一的角度只能看到半个额头两只耳朵,被碗里的热气蒸出层薄汗,灯光斜斜打过去,照出他额角亮晶晶的一片。胡八一抽了张纸巾双手奉上,赵启平在碗沿上头溜他一眼,眼仁儿黑嘴唇红,嘴角还沾了粒碧绿葱花,看着格外惹人怜些似的。胡八一坐过去点,伸手捏捏他耳朵:“又不跟你抢,急什么,慢点吃。”
“再不吃面就糊了啊,”赵启平筷子尖儿敲敲胡八一的碗沿,很认真地提醒他,“底下还有个溏心蛋。”
胡八一心里一暖,端起碗来唏哩呼噜地吃面喝汤,最后把碗底的溏心蛋拨给赵启平,心满意足打个饱嗝儿擦擦嘴:“内蒙羊肉再好,也不能吃起来没完啊,我现在听见羊肉就他妈哆嗦,这顿面吃的真舒服。”
“你不爱吃溏心的?”赵启平戳开那个蛋,金色半凝固的蛋黄慢慢流出来,他夹着在半空晃一晃,“我可吃了啊。”
“快吃快吃,”胡八一把碗拿过来顺手抹掉他嘴角一点湿渍,挺自觉地起身去厨房洗碗,“吃完咱们查查google地图。”
赵启平拿起旁边叠在一起的地图看了几眼,注意到左下角很不起眼的湖水和敖包,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胡八一在苏泊淖尔边说过,那湖别名叫珍珠湖,再往北去一点还有个敖包。内蒙地界上敖包虽然比比皆是,但能追溯到元朝的却不多,再加上附近有湖这个重要的排除条件,一时间他能想到最符合的便是这苏泊淖尔和附近的敖包了。赵启平打开电脑调出苏泊淖尔附近的卫星地图,虽然湖水的形状和图上出入颇大,不过几百年下来水面还没完全**涸已经算是万幸,循着方向往北边找,果然发现了那个叫甘珠尔敖包的地方,在卫星地图上不过是个勉强能分辨出高于地面的隆起,如果按照图上说的,陵墓还要再往北方走一段距离的话——那就已经百分之百进入了蒙古境内。
胡八一湿着手站在他身后隔空点了点屏幕:“你再放大点,往上拖一拖,我看看蒙古那边的地形。”赵启平**脆把电脑让给他,自己锤着腰打算赶紧刷个牙好趁着饭气攻心再睡会儿。他不认床,但有点不太严重的洁癖,出门在外总也睡不沉,回了北京就打算把这些天亏下的觉都补回来。胡八一颠颠地抱着电脑跟在他后头念了一串音韵铿锵的地名,赵启平只听清一个二连浩特,在漱口间隙问:“这都是哪儿?”
“k3国际列车的经停站,要带的家伙事儿太多,坐火车比飞机方便。”胡八一摸着下巴颔首道,“这也算咱们冲出国门走向世界,比中国足球队可强多了。”
赵启平低头吐了口水,本来要说和中国足球队比就算赢了也不露脸,结果想起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被压在这上头正面反面地来了好几回,就突然明白了胡八一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标记领地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