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长得确实漂亮,五官精致完美,一只手也异常纤细漂亮。
陆临一直看着那只手向自己伸来,最后修长柔软的手指落在他的下巴上,霸道地一挑,随即唇上覆上一抹柔软,带着熟悉的薄荷味牙膏的清香。
陆临愣了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泽在亲他,登时反客为主,湿软舌头长驱直入。
陆临一手掐着白泽的腰,一手扶住他的脑袋,毫不客气地在白泽口腔里肆虐,唇舌交错间,各自身上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缓缓铺散开来,宛如四月间的微风,又似夏日里的热浪。
事态一下就不受控制了。
白泽被陆临放到床上,被动承受着他突然霸道猛烈起来的吻。
他如一只误落海上的孤鸟,又似暴风骤雨中的一株芭蕉,只能无力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
然而陆临却不止是想亲吻这么简单。
早上随意翻出套上的短袖被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掌拨开,下一刻,那只手便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白泽被他手心的热度烫得哆嗦了一下,瞬间怂了:“等、等一下!”
“不行。”陆临贴着他的耳朵,眸色幽深,“你最会的就是得寸进尺,我不想等了……”
“不!等等!陆临!陆临!”
白泽吓得大叫,昨天发情期来得太突然,他几乎没有反应时间就被拖入了情.欲大潮,此刻他头脑尚且清醒,但身体却慢慢柔软下来,身后那处渐渐濡湿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恐慌,偏偏这时陆临还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湿软舌尖刮过掌心的那一刻,白泽所有的防备“轰——”的一声急速崩塌,淡淡的粉色蔓延至他全身,他扬起脖颈轻哼了一声。
“嗯……不,陆临,陆……擎宇……”
李擎宇被他一声“擎宇”叫得浑身一颤,似过电一般。
他低喘一声,性感无比的气声钻入白泽的耳朵,让本就意识朦胧的白泽愈发迷乱起来。
李擎宇察觉到他的软化,有些疑惑,继而故意凑近白泽耳边,似有似乎地在他耳旁低喘起来。
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白泽对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他每喘一声,白泽的脸就红一分,腰肢也更软一寸,甚至不需要他的抚慰,小白泽便乖乖地站了起来。
李擎宇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俯身抱住白泽,埋头在他耳边轻笑起来。
“你呀,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早起讨说法不成,结果又被扒光吃了一整天,白泽的脸简直黑得像锅底。
他对着镜子换上刚刚送来的霍普军校的制服,确保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这才走出房门。
将军府的老管家回家养伤了,新管家十分年轻,见白泽出来便迎了上去。
“小先生想先用饭吗?”
“不了。”白泽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陆上将呢?”
“大先生去军部了。最近虫族频繁侵扰帝国的边境星系,境况很是不好,军部一早来了电话,把大先生叫了过去,大先生走之前让我转告您,这段时期您就安心住在这里。”
“我知道了。”白泽点头,却脚也不停地往外走去。
“小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告诉你,再让你告诉陆上将吗?”
白泽声音愤愤,然后在新管家惊讶的目光中故作羞愤地跑掉了。
这时管家腕间的通讯器响了,他接通,目光还挂在白泽渐渐跑远的背影上,声音愣愣:“您问小先生吗?他去学校了。”
李擎宇听到管家说白泽出门去了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被他派去看着白泽的人很快回消息上来,说白泽在去学校的路上突然不见了,他正要再问,通讯器忽然闪了一下,等通讯画面恢复正常时,对面已经换了一个人,而属于陆临的私人通讯器也被对方连接到了会议室的大荧幕上。
荧幕中的男人十分英俊,看起来年龄不过二十岁,五官中却带着一股狂傲的邪气。
“呀,这不是我们的陆上将吗?原来我抓的是您的小情人啊,我还以为是陆恩斯的呢。”桑德说着,将通讯器一转,画面上立即出现了白泽的身影。
他还穿着霍普军校的制服,但外套已经被人扒落,衬衫也凌乱不堪。
他闭眼倒在地上,手脚被死死捆住,因角度关系,会议室中的所有人都能从他微微敞开的领子里看到暧昧的红痕,那痕迹一直从锁骨处蔓延到胸膛之上,可见那必然是场十分激烈的性.爱,可他们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画面中那个不知生死的青年似乎是陆家二少的未婚夫,面前这位陆上将的准弟妹,可桑德那么说……难道青年身上的那些痕迹是陆上将弄上去的?
李擎宇面色阴冷地望着画面里的桑德。
他坐在长桌之后,以他的母父为首,几位议员坐在长桌的一侧,另一侧则是几位帝国军官。除了议员长,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目光中有探究、有好奇、有震惊,还有厌恶。
就在昨晚,虫族一改不断试探滋扰的态度,突然大举进犯帝国国土,驻守在t15-a行星的军官只来得及传回一条信息便被虫族战士杀死在战场上,一夜之间包括t15-a行星在内的所有t15星系的行星都被收入了虫族的版图之内。祸不单行,帝国边境星系刚失守,帝星内便爆发了叛乱,十多年前那场差点覆灭帝国的政变的支持者卷土重来,联合了帝国几大家族,直逼帝宫。
“怎么陆上将看见自己的小情人也不说话?原来堂堂上将说要娶我们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