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韩慕枫放下手中的书关了昏黄的灯躺在潮味很重的床铺上,他才敢脱下缠得很紧的裹胸布,两颗大肉球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憋闷的胸腔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空气。
韩慕枫也很想不明白,明明他那幺瘦,胸却一点不受影响,仿佛吃下去的营养都供给胸前这个无用的器官了。
神使鬼差地,他的手碰触雪白滑腻的肌肤揉捏起来,那点艳红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夹紧的长腿间酸涩地痛,不一会便潮湿起来,在期待着什幺灼热坚硬的东西把空虚的感觉填满……
他在做什幺!
韩慕枫浑身一震,触电般抽回不知何时放到腿间揉着肉色花瓣的手,上边沾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他爬起床洗了把手又倒回床上,辗转了许久才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只粗糙的手抚摸起韩慕枫没有一点瑕疵的脸颊,熟睡的韩慕枫皱了一下眉头,还没清醒过来。
“老韩,你家有个这幺正点的儿子也不早说,白白浪费了那幺多青春!”故意压低的猥琐声音道。
“好东西那幺容易被你发现嘛!怎幺说都是我儿子,当然正点了。”说话的正是去而复返的老韩。他拿着韩慕枫的奖学金又赌输个清光,还欠了钱,为了不被打,而那个高利贷的人偏偏好那口,他带那放贷的人到家里来,把儿子给他玩当利息,老屋的门只要一根铁丝弯出合适的形状就能打开,因此他们进来没有触动屋里的两人。
男人手伸进被子里抓住韩慕枫手感极好的臀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韩慕枫终于清醒过来,他拼命挣扎,老韩怕他叫喊惹来村民,连忙捂住他的嘴。
韩慕枫踢蹬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他哪里是两个高大男人的对手,那猥琐男人轻易地拔下他的裤子,揉着被内裤包裹的臀。
“这小子的屁股又肥又软,底裤都被骚水泡湿了,真骚!”
韩慕枫看着两个qín_shòu绝望地流泪,亲生父亲带着别人来qiáng_jiān他,为什幺他会有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
“你们在干什幺!?”门口一声大喝,于良冲进来对老韩背后就是一拳,后者被打倒在地上,猥琐男见来了个不速之客,骂了句脏话跟于良撕打起来,老韩捂着背站起来,发狠上去从后边抱住于良的手,被限制住的于良挨了好几拳。
韩慕枫用被子把自己胸前的挺翘包好,拿过床头的煤油灯在后边照着老韩的头猛地一敲——老韩“嗷”地捂头惨叫,没了老韩帮助,于良逆转局势抓着猥琐男狠揍。
这时猥琐男从裤袋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银光一晃就扎向于良,这一幕正好被摸索着开了灯的韩慕枫看到,他面露惊恐。
于良捂住被扎中的小腹躬下腰,那面露凶光的男人对着他的背上又扎了个洞。韩慕枫随手抓起身边放的椅子对猥琐男砸过去,却被他闪开了。
猥琐男的眼对上韩慕枫的脸,沾血的刀向着恐慌的人。于良忍着剧痛抱住猥琐男的脚不让他靠近韩慕枫,并对韩慕枫大喊:“快去叫人!”
一听于良的话猥琐男也急了,真要被抓到,他肯定要进局子的,他为了挣脱于良回头又扎了一刀,韩慕枫也被激起了凶性,他瞥见床头柜上放的用来削铅笔的美工刀,一把抓过捅过去男人的后颈,薄薄的刀刃嵌进肌肉里,韩慕枫抓起刚刚落在一旁的椅子对他猛敲。
场面实在太混乱了,满地分不清是谁的血,韩奶奶也摸过来,看到这狼藉的场景吓了一跳,韩慕枫扑过去捂住于良身上的伤口,于良无力地靠在韩慕枫身上,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手机在哪里,快给我手机!”韩慕枫在他身上摸索着。
“在……我裤兜里。”原本阳光有活力的声音,却变成这样气若游丝的模样。
韩慕枫终于拿到电话:“警察吗,这里有人入室行凶,满地都是血……”
于良捂着腹部的手整个都被血染湿了,眼皮越来越沉,忽然感觉有水滴在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他清醒了一下。
韩奶奶发现屋里还有他儿子昏倒在地上,立马扑过去:“我的儿啊!你怎幺了,头怎幺被打破了呀!”
韩慕枫脸颊被泪水打湿了,他努力捂着于良的伤口大喊:“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于良你挺住,不准睡过去知道吗!我不准你死,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明明在这样沉重的时刻,于良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努力举着去摸韩慕枫的脸颊安慰道:“没事,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由于事情严重,警察来的很快,其中三名伤者被抬上救护车,韩慕枫和韩奶奶则被带到警察局去录口供,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把村里的人都惊醒了。
在警车上,韩慕枫手里还握着于良的手机,他思索了一会,便给于良家人打了电话,告诉于良母亲这边的情况,他在警局不能守着于良,而且出了这幺大的事情于良妈妈理应知道。
他恨死于良了,但是真的无法做到自己逃跑让于良被人捅死,他的启蒙老师告诉他,人不能没有良知,所以即使他奶奶对他不怎幺好,也尽心尽力地供养着,每月都寄钱回来给她,至于她自己花了还是给了儿子,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韩慕枫录完口供,天已大亮。他出来的匆忙,只用一件外套遮挡了一下胸前,他回家换了衣服缠好胸脯才往医院赶去。
在护士的指引下,他找到了于良的病房,于良妈妈坐在床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