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季泽同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除非你另立门户,否则,就算你们兄弟俩不争,你爸妈……未必不会替你们挑起战争来。”
任啸徐玩着桌上的一只打火机,冷冷的银色外壳上刻了一只简练生动的展翅鹰。听了季泽同的话,他把打火机扔回桌子上,道:
“那我就另立门户好了。反正我也不愁。”
季泽同又是一声无奈的笑,道:
“你愿意,你爸爸呢?他忍了你妈妈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把任氏交到啸怀手上。交给他……就等于交给了你妈妈……你爸爸断然不可能接受这个结果。”
任啸徐冷笑一声道:
“呵呵,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我哥天天睡你的床,他这个人难道你不清楚?他不会轻易受人摆布……哪怕是受妈妈的摆布。我哥哥若是继承了任氏,必定是一家独大……到时候只怕连我爸爸的地位都会被削弱。”
季泽同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你哥哥我清楚,他就算有这个心,他也没有那个能耐。”
“哼,泽同,我看你是当局者迷。”
“我是当局者,难道你是局外人?我承认。但是你不要忘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