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宛这才冷静下来,想到连陇州知府都靠不住,不由得问道:“你确定到时候能冲出去吗?”
容旬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我既然看到你和牛嫂子了,这么一扇门难不住我。”涂宛听了这才放心,说了声好,两人便重归寂静。
第二天开始,便有人来押着容旬出去采矿,容旬借机将周边地势观察了好几遍,原来除了关押他们的木屋,一侧山岩底部还有一个通道,大部分劳工被带到那通道里去了,想必真正的玉矿在那里面,外面的不过是寻些普通石料,同时遮人耳目。那个被称为方老爷的人就是跟着尤富的瘦高个,容旬见他颇有些心急如焚的四处转悠,料想这里应该被勘测过有上好的玉石,但尤富迟迟未得,这方老爷有些着急了。
容旬一身白衣,连手指都干干净净的,在一堆人里分外显眼,那方老爷心里不痛快,容旬一身白衣不知是不是让他想起尤富,因此每次经过时,总要狠狠的抽上两鞭子才满意。好几次,容旬真想直接就跟他们打起来,但苦于没有十全把握,再三忍着这才过去。
终于,第三天后半夜,容旬听到外面一声悠长的尖啸,似笛似哨,又似某种猛禽,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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