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每年都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礼物,宫越觉得心口的地方又蔓延开了绵密的痛感,他下意识地换了个话题,“我记得,你那时候是叫小一?”
“嗯,其实不是叫‘小一’,是叫‘实验体一一一号’,但是研究员们都觉得这个称呼太长,所以就直接叫小一了。”
说起来他以前给宫越解释过这个问题,但是谁让宫越失忆了呢,失忆的人最大,他只好不辞辛劳地再解释一遍,“当时一共有一千多个受精卵在基因调整器里面被培育,我排在第一百一十一号。不过到最后,只有我成功了。因为档案记录的原因,我还是保留了‘实验体一一一号’这个头衔。”
“那现在为什么叫叶闪闪?”这种闲聊的状态,宫越都有些陌生了。其实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断地想象着自己母亲死亡时的情景,真的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因为这个名字符合你的审美啊!”
“……”宫越沉默了,叶闪闪——这三个字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符合他的审美要求。
没有体会到宫越沉默所代表的含义,叶闪闪继续道,“因为幼梨妈妈给我的那艘全自动冲锋舟,从米修斯岛开出去没有多久,就因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