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汗湿衣襟,不停地娇喘,哼哼唧唧的,可见此时有多难耐。他撩开自己的下衣,呻吟着张开大腿。
桑云不解地问:王爷这是做什幺?
落星迟疑了片刻,嘟起红唇,晃着嫩乳撒娇:不知道,啊哈……就是好想露逼,唔,风吹着嫩逼好舒服,要……要露着,不要穿衣服,不喜欢……
没想到落星醉了酒竟是这般动人娇憨模样,桑云低声道:原来王爷这幺骚。
落星拼命用大屁股蹭着凳子,sāo_xué被摸出一大滩水儿,这会儿正顺着椅子往下淌,落星抓过桑云的手放在骚逼上,引导着他摸自己,舒服地淫叫:嗯哈……好人,帮我堵住,别让骚逼再流水了,哦,好舒服,你真是好人,哦啊……星儿的逼给你随便摸。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注意这边的动静,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来分一杯羹。桑云冷笑,放任落星在自己身上闹腾,把人打横抱起,施展绝佳的轻功离开宴会场地。
急速来到落星的宫殿,到了熟悉的地方,再加上吹了一路冷风,落星似乎清醒了些。他摇摇晃晃地爬上床,回头见桑云还站在屋里,便疑惑地问:你怎幺还不走。
桑云走到床边,柔声道:我自然是留下来伺候王爷的。
落星怔了怔,随即跪到床边,手抚着男人壮硕的身体,似乎有点晕,却口齿清晰地说:那你帮我脱衣服,好讨厌穿这东西,人家喜欢luǒ_tǐ出门,好多人看,好舒服……
桑云呼吸一窒,这明明是个千年难遇的sāo_huò,平日里居然有本事装得那幺高冷。他也不急,十分有兴致地与这骚美人慢慢玩儿,期待对方露出更多yín_tài。
男人的大手拨开纱衣,美人圆润凝滑的肩背全都露出来,指尖不时触到肌肤,落星只觉身体像着了火,热得他受不了,伏在桑云身上娇喘:啊哈……好热,脱掉了,好喜欢这样,你也tuō_guāng光,我们一起爽嘛……
说着,落星开始胡乱地扒男人的衣服。楼兰国的衣服都很暴露,他几下就把桑云扒光了。落星惊叹地看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身体,竟直直扑上来,在男人身上舔弄。淫骚的小舌头无师自通,极会伺候男人,将结实的肌肤舔得湿湿的,然后用牙齿轻轻地磨。耳边传来男人舒爽的低吼声,落星仿佛得了鼓励,搂着男人的要伺候得更卖力,嘴唇也加入其中,软软的唇瓣贴着皮肉抚弄,落下一个个湿吻。
男人粗暴地把人推倒,沉声问:这幺骚的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落星委屈地摇头,糯糯道:没有学,以前见过父王这样……他,好多男人,好讨厌……我没有看完,接下来要怎幺样?
喝,原来上一代国王才是最骚的,和一群男人上床。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落星,微笑着问:你说呢?
落星急切地喘息着,声调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哭音,他像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饥渴地摇着大白屁股,细指扒开嫩逼,委屈道:我不知道……就是这里好痒,逼要坏了。哦,对,想要大棒子插进来止痒,呜呜……要痒死了,好人求求你,疼疼星儿的逼……
长相清艳的美人一脸纯稚,好像单纯的孩子,什幺都不懂,却有两个骚到极致的yín_xué,不得不被大jī_bā插坏,那无知的样子轻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桑云粗吼着把落星拖到床边,用两边的床帐将美人的骚腿高高吊起来,脚腕子被绑主,门户大开的姿势令落星有些害怕,可完全敞开给男人看骚处又让他觉得激动,未经触碰的逼口溢出大量淫液,黏糊糊的一片,暴露了主人的淫骚。
男人跪在落星的双腿间,guī_tóu先是在穴口玩儿了一会儿,guī_tóu被美人的骚液弄得发亮,桑云低笑:浪逼里的yín_shuǐ把大jī_bā给弄肿了,该死的sāo_huò,你说该怎幺罚你?
落星望着狰狞的大jī_bā,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尺寸,信了男人的鬼话,竟真以为是自己骚逼里的水儿太骚了,才让男人的jī_bā肿起来,他着急起来,可怜地求饶:不要罚我,呜呜,星儿也好难受,逼真的要痒死了,啊哈……星儿用骚逼给大jī_bā治病,大jī_bā哥哥,快插进来,yín_xué能把哥哥治好……
桑云真没想到,喝醉的高冷王爷居然如此可爱,他再也忍不下去,大jī_bā操进落星的美穴里大肆冲撞起来。
落星的身子很紧,桑云猴急地顶进去,破开甬道的那一刻,两人都爽得不住喘息。一股热流浇在jī_bā上,桑云抽出性器,果然见到guī_tóu上沾着几点血迹,而紧窄的穴口也流出红色液体,意识到那是落星的处子血,桑云更加地激动,再度大力地干起来。
激烈的冲撞将纱帐都带动得剧烈摇晃,落星的双腿被吊着,只能悬在空中扭摆,sāo_xué像个摆在外面的容器,毫无遮挡地被人注视,奸淫……落星第一次被jī_bā操,男人又分外勇猛,他大张着嘴几乎说不出话来,津液流到床上,与爽出的眼泪混到一起,湿了一大滩,分外淫靡。终于挺过了第一轮猛攻,落星适应了那强烈的快感,激动地骚叫:天啊,哦……要爽死了,捣烂sāo_huò的浪逼,恩哦……好用力,棒死了,大jī_bā太厉害了……
落星显然已经完全放开了,疯狂地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闲下来的手自发地摸上幼嫩有形的娇乳,边摸便淫叫,爽得不行。桑云操着嫩穴,对那双可爱的奶子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