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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惩戒室,南风飏踌躇着,“教练,我可以不褪衣吗?”
教练听说过南风飏受雪夜九道极刑的事实,知道他身上带着伤,也不强迫,“也罢。”
“谢谢教练!”
雪夜帮的刑罚都是结结实实打在肉上的,没有人能够赦免,今天南风飏算是侥幸了。
南风飏深呼一口气,在刑架前站好,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抓住刑架,重心微向前倾。这是受脊杖刑罚的标准姿势。
教练拿出惩戒专用的藤杖,微调了一下南风飏的姿势,第一下就带着风落下。
“唔……”后背一阵刺痛,顺着脊背直达身体各处,让南风飏险些叫出口来,幸亏他及时咬住牙关,如果受刑时出了声音,那是要重新打起的。
“啪!”
又是一下,与上一道杖痕重叠,虽然隔着一层单衣,但丝毫不减藤杖锐利的疼痛。
没有喘息的时间,藤杖一下又一下落下,一下比一下重,打在脊背上,声音钝钝的。
背后的疼痛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