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潘越紧握着拳头攥了攥,叫住了宁林。“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宁林并不知道潘越为什么会这样问,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解释什么。“如果我离开了,跟潘老师你又有什么关系?”
潘然颓然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真的被这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确没有关系,”潘越觉得自己被钳住了喉咙,快让他窒息,可是潘越还是开口道:“我不会在意。”
“那么潘老师,你说的话。”门被重重地关上,宁林无力地靠在门上,他的头抵在门上隐隐作痛,伤口的疼痛袭遍了全身,可是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痛又算什么。宁林捂住心口任眼泪决堤,让我宣泄个痛快,让我忘记你吧,潘越。
门内的潘越望着宁林离开的方向,他站起来抚摸着那扇他曾经靠过的门上,冰凉的温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潘越,这一切,真的结束了。
很久很久以后,当潘越想起今日的对话,他真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不在意,不然,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一个境地。许多不经过思考的话,真的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听单秋泽老师课的老师变多了!”主任站在讲台上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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