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沈深深的友谊是花染近两年最大的收获之一, 虽然一早就知道她下半年要出国, 但真到了这时候,还是生出了不舍与失落。
“可别说什么怎么会, 我第一场比赛看得快气死了, 那个萧贞是怎么回事啦,没事找事的。你的作品明明那么让人惊艳,如果加上舞台效果, 第一都不为过。”
第四的成绩当然不能算差,否则对后面的选手就太失礼了。但她确实还有更高的期望, 虽然说第一言过其实了一点。
“你太夸张了, 深深。”
“什么夸张呀, 染染你有点自信好吗?这可是我这个未来的艺术家说的!”
花染很喜欢沈深深的自信,“好好好。”
“我可要问问司瞳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别说后门,都开始给你穿小鞋了,我看她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花染还真怕她去讲, 那就太尴尬了。
“深深,其实我觉得萧贞评委说的还是很客观的。而且第一场比赛就拿太好的名次,我反而会有压力。”
“所以我就说你人太好了……唉,司瞳靠不住,我还是让小舅舅帮衬帮衬你。”
花染虽不至于对男性感到恐惧,但拘谨是无法避免的。幸好许谌成熟得体且幽默又有分寸,让她的不自在降到了最低。
“上一次的事要谢谢许先生。”
“嗨,谢什么呀,反正他也没事。”沈深深看起来和这个小舅舅关系很好,大大咧咧地道,“叫许先生那么见外,叫叔叔得了。”
花染腼腆地笑了笑,“许先生看起来很年轻……他说被这样叫有压力。”
“是他不让你叫的?”沈深深奇怪地问道。
花染点了点头,“他看出来我不知道叫他什么,只让我千万别叫他叔叔。”
“啧,装嫩。”
花染觉得沈深深家的人都很有趣,明明家境那么好,却各个平易近人。
“不过你千万不要麻烦他,节目组已经很照顾我们了。”
沈深深忧虑地看着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热门话题,正引得几家八卦媒体蠢蠢欲动的友人,不得不认同司瞳的先见之明。
“好啦……比赛的事暂且不说,你和那个小白怎么样了?”
沈深深担心她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两处。
花染手上一滑,装着牛奶的杯子磕在了桌面上,撒出了不少。
“?”
“没、没事……”花染几乎忘了自己和沈深深说过这回事,一边拿纸巾擦着桌子一边慌张地道,“我、我们挺好的呀。”
沈深深想起当初两人说的可是“花染朋友”的事,轻轻咳一声,道:“e,那你还在为朋友那件事烦恼吗?”
要说有没有为此烦恼,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但现在的烦恼和过去不太一样,这实在难以向沈深深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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