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太高了不行不行的!”任绮见求情不得开始哭闹,“谁要去这个宗门我我我还不乐意呢。!”
“你这又是何意?”景铭阻止住他继续说下去,“吵吵闹闹出言不逊,该罚。”
景铭身为上清仙宗长老,曾经更作为一峰之主管理门派事物,为人冷漠做事一丝不苟处罚也是毫不留情,宗门之人见着他都快不敢喘气了,这些年来放下这些杂事专心修炼之后到是去了那严肃之气,整个人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淡不留情面,就连此刻面对任绮这样的无理取闹也还能同他将道理先说开。
“你若是不经考验入宗,便只能登记为仆人在宗内度日,更不可私自学习宗门上等心法只能靠一些不入流的招式提升修为,你天生纯阴之体,不想努力修炼提升修为难道是还等着再一次被人掳走吗!”景铭说着语气变得严厉,看着眼前的人眼圈慢慢变红。
“我……我知道了……”任绮委屈又后怕,还是强装镇定的小声念叨,“不是没出什幺事嘛。”
“你……”景铭见此又觉得好笑,他正要教育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却被前方的男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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