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开，眼角余光却撇见了沈慕离正冷眼看着他, 不由得手一个抖索。写实在不是孩子该有的眼神, 不带半点天真稚气，唯有深入骨髓的阴冷。他想起村子里关于这个孩子的传言, 只叹自己太过于倒霉。那两个只有他能够看见的女鬼又飘了上来，他身子直往后仰, 却避不开女鬼的逼近, 很快他头脑一片空白。

“慕离, 你……”沈馨颤抖着开口。她仍然不太习惯沈慕离能够命令鬼的事实。

施法之后，沈慕离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听见沈馨的话, 他忙对着沈馨安抚一笑，“我只是消去了他的记忆。”话一出口, 竟然吐出了鲜血。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

沈馨也不再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沈慕离的身体问题上面。驾驭鬼魂怎么可能不需要代价，沈馨变了神色。是她这个母亲没用, 还需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来保护她。

此时已经到了半夜，街头只有两人的身影。空荡荡的，分外冷清。沈馨急得要死，却毫无办法。

“我没事的。”沈慕离擦干嘴上的血迹, 脸色已经有所回缓，“一时之间有些脱力。我们现在去客车站买票吧。”钱当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