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冶这才顶开湿软的宫口,老男人顿时如濒死的鱼般绷紧了身子,哭叫着射了出来,萧冶却不打算放过他,愈发用力的顶弄起敏感的宫口,恶狠狠道:“往后还敢不敢提娶亲之事?嗯!?”
铃口炙热的温度叫湿软的穴口热情的紧紧攀附上来,何玄伊被顶得腰肢酸软,趴在萧冶肩头,不住的夹紧萧冶有力的腰际,穴肉蠕动间将欲根吞吃地更深,却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肉穴深处的瘙痒,只能急切地掉着眼泪,眨着迷蒙的水眸去亲萧冶的脸:“……呜呜……不敢了……萧冶……里面好痒呜呜……哈啊帮帮我……”
萧冶这才搓弄着老男人红肿充血的淫豆,将滚烫的子孙精释放在紧窄的宫口里,白浊击打着敏感的宫壁,何玄伊不住的微微颤抖,萧冶不给老男人喘息的机会,将人压在了身下又要了一回,直顶得何玄伊委屈地求饶:“嗯啊……萧冶……要……唔嗯……要顶坏了……”,方才射在了穴道内,起身去烧热水
回来时便听见了老男人委屈压抑的呜咽声,酸软的双腿无力的打开着,穴口还汩汩地流着粘稠的白浊,听起来伤心极了,一旁的被子凌乱的团着,布满指痕的脊背微微的颤抖着,萧冶瞧入眼中心口又闷闷地疼了起来,上床两人揽在怀里,老男人似乎还有些怕他,僵直了身子,呜咽声渐渐大了,还打起了嗝
“别哭了,我不该欺负你。”萧冶将人面对面的揽入怀里,为何玄伊拨开额间汗湿的发丝,放软了口气道,何玄伊这才敢放声抽泣起来,泛红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萧冶何时这般放低过姿态,不过瞧着老男人被自己欺负得委屈流眼泪,尤其是那温热的泪滴落在他胸膛上,便犹如落在他心上那般酸涩的疼,叹了口气,道:“我亦不该凶你。”,言罢在那汗湿的鬓角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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