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冶并不打算这般就依了何玄伊,狼毫一转,光滑的白玉笔杆便径直的挤入了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抽弄起来,白玉笔杆初入时十分冰凉,渐渐地便被内里温热的淫液捂暖,chōu_chā间带出大滩的yín_shuǐ,“心肝儿,你瞧,你这下边的小嘴将笔杆咬的多紧。”
萧冶怕伤着何玄伊,只敢浅浅地chōu_chā,却勾出愈发多的欲念,殷红的花穴将笔杆绞得死紧,何玄伊见萧冶还不依,愈发委屈了,反倒咬住了下唇,将欲出口的呻吟悉数堵于口中,扭过脸去,无声地流着眼泪,身下却愈发想念萧冶,忍不住“呜”地哭了起来,嗫嚅着唇结结巴巴道:“呜呜不要相公……相公欺人太甚……要别人呜呜……”
萧冶一听哪还敢有什幺逗弄的心思,赶忙将笔杆抽出,抚着狰狞的肿胀欲根顶进了湿软的穴口,忙去瞧何玄伊微红的下唇,一颗心悔死了,瞧着何玄伊委屈巴巴流眼泪的模样,心肝脾肺肾都连着疼了起来,急急忙忙柔声道:“都是相公不好,不该这般逗弄心肝儿,可别这般咬自己,为夫瞧着心疼,嗯?”
何玄伊闻言泪珠淌得愈发凶了,嗫嚅着唇呢喃:“相公坏……不要那个……只要相公……呜呜只要相公……”,萧冶闻言只能道:“是是……相公亦只要伊儿……可别哭了嗯?再让我瞧瞧那血印子。”,萧冶一瞧愈发心疼了,只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搂着人温温柔柔道:“相公往后再也不弄这些玩意了,如何?”,萧冶又缠缠绵绵的道了许多好话,何玄伊方才止住眼泪,眼睫还挂着未干的湿意,扭扭捏捏地亲了萧冶一口:“唔相公……你动一动嘛……嗯啊……”
萧冶听罢低低笑了起来,觉着这般实诚的何玄伊可爱地紧,在人敏感的腰窝摸了一把,狠狠顶撞起来,大手对着白面般的臀肉揉搓起来,湿热的穴肉热情的吸附着柱身,脆弱的宫口不断被炙热的顶端顶弄着,传来的酥麻痒意叫何玄伊将人揽地更紧,白皙的腿根一片通红及黏腻的水液,发出甜腻的呻吟
“心肝儿这般,若是惊着院内的下人可如何是好?”,萧冶胯下大力的凿弄着湿软的宫口,终于将炙热的顶端挤了进去,享受着被那处紧紧吸附的美妙感觉,凑唇低声道
“嗯啊……要捣坏了……啊啊啊啊唔……”,穴肉被狰狞的柱身擦过,快感堆叠着,宫口顿时泌出几股晶亮的黏腻汁水,却被萧冶炙热的顶端挤入,瞬间叫何玄伊发出几声失控的甜腻呻吟,耳边响起萧冶的话,心慌地落下几滴泪来,红着眼睛便去凑唇去亲萧冶的唇,“要亲……”
萧冶自当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牙关,内心欢喜于老男人主动探入的舌尖,不多时便反客为主,主动欺身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起来,囊袋拍打腿根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老男人身前挺立的男根早已射不出什幺东西,可怜兮兮的落着黏腻的清液,只得主动将修长的腿盘上男人有力的腰部,缩紧了穴口,软着嗓子哀求道:“不行了呜呜……要被捣坏了……哈啊又顶到了呜呜……萧冶……萧冶!”,湿软的宫口再一次被炙热的肉刃狠狠肏开,惹得何玄伊失控般唤着萧冶的姓名,泛红的身子绷起,随即有些失神地趴在萧冶肩头淌泪,狰狞的肿胀欲根被温热的花液浇了个彻底,渐渐回过神来时便听见了冬儿的哭泣声,老男人顿时紧张起来,穴肉将欲根绞得更紧,泛红的身子被顶弄的起起伏伏,流着眼泪既无措又紧张,道:“冬哈啊……冬儿醒了……嗯啊在哭……”
萧冶亦听清了冬儿的哭泣声,心中顿时不快起来,在怀中人臀瓣狠狠捏了一把,道:“哭便哭,男儿家自小受些委屈无碍,唔心肝儿,你绞得我好紧。”,言罢愈发大力凿弄起宫口处的软肉来,唇腔含住老男人胸前挺立的乳珠咬弄,晶亮的yín_shuǐ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黏糊糊地从两人结合处蜿蜒流下腿根
“啊啊不要……呜呜冬儿在哭……呜呜冬儿在哭……嗯啊相公……相公……”,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玄伊听得那愈发委屈的哭声,心都揪成了一团,亦怕冬儿的哭声将屋外的下人召来,只能软着嗓子哀求,“相公相公”唤着萧冶,凑唇轻舔萧冶的薄唇,撒娇般磨蹭着看好→看的就来就↑要┏耽美╰网萧冶的颈窝,可怜兮兮地淌泪
萧冶被何玄伊弄得没了脾气,瞧见人可怜兮兮的眼泪心便软的不行,闷哼了一声,顺势顶开了脆弱的宫口,十数股滚烫的白浊泄在了何玄伊子宫内,抽身而退恶狠狠道了句:“在塌上好好待着,我去瞧瞧那小坏家伙。”
冬儿已是哭得打起了奶嗝,被萧冶揽在怀里淌了一会儿泪,终究是慢慢止住了,瞧见何玄伊嘴里咿咿呀呀地要抱,何玄伊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还袒露着,胸前又红又肿的乳珠还沾着萧冶晶亮的唾液,锦被下殷红的穴口还正泌出股股混着淫液的白浊,被冬儿这般无辜地瞧着,陡生出许多羞耻来,赶忙披上了xiè_yī,将小家伙揽入怀里,红着一张脸瞪萧冶,怀中的小家伙苦累了,不一会儿便再次睡过去,由萧冶抱着给奶娘伺候去了
回到房中的萧冶瞧见面上红意未退的何玄伊,顿时就笑嘻嘻起来,上床将人揽在怀里,颇为不悦地抱怨:“待冬儿再大些,我便将从前受的委屈好好拿回来,哼!”,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