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噎,不禁诧异万分。
“没什么...”我居然摒不住流泪了。
蚱蜢哥把车停在路边,转过身掰我的肩膀,“哎哎,怎么回事儿?哭什么呀?”
我拿手背擦掉眼泪,扭过脸不愿意让他看见我这副糗样。“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呵!”蚱蜢哥轻笑,“怎么像个小丫头似的?这么舍不得我,就跟我走吧。”
“还得想想。”我的头脑还是冷静的。
“臭小子,欺骗我感情是吧!”蚱蜢哥笑骂着重新启动了车子。
两边的树木向后倒退,我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刚才莫名其妙的流泪,我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想起以前他为我挡酒、大半夜送我回家,又是一阵伤感。
“你呀,总是叫人不省心。”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我微笑着默认。
“不是我说你,其实你这个个性并不适合干销售。”蚱蜢哥说道,“太多愁善感了,心又不够硬。”
这个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就对我说过。现在看来,我工作这么多年没趴下也算个奇迹了。
“你就是对自己够狠啊,看得人都受不了。”他接着说,“你要是个女的,我早就把你娶回家了,放在身边一了百了!”
嗯嗯......
嗯?!
我惊讶地抬头,蚱蜢哥依旧一脸嫌弃地看着着我,眼神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些我看不懂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偶怎么突然萌上蚱蜢哥了?
☆、第 7 章
蚱蜢哥的大名当然不叫蚱蜢。
他的真名叫麦子杰,堂堂销售部经理,全公司认可的帅锅一枚。
提起他,我是一百个服气业务好、人缘佳,最主要还特别纵容下属。光是为我,就不知道背了多少次黑锅。
此时我坐在他身边喝酒,听着那支马来西亚乐队唱着也不知道什么的东东,心情很是复杂。
想起刚才车上的一幕,我不由忐忑。他那句话和投来的那个眼神实在突兀,我一时间消化不了,心里莫名悸动。毕竟这么多年的好上司、好兄弟,我从没想歪过(好吧,也许无聊的时候yy过那么几秒钟)。
蚱蜢哥当头一棒打过来,阻止了我的胡思乱想。“陈理,你发什么呆?”
我摸摸头,“没...没什么。”
“你小子,出来喝个酒还心事重重,一点朝气也没有!”
“......”
“你看我干嘛?我说错了么?”
“不不,您说得对。”我俯首,“我的确是太没有朝气了。
蚱蜢哥这才罢休。他转过去喝了一口酒,突然说道:“其实那个余静是挺烦人的,断了就断了吧,这样也好,清静。”
我诧异地看着他,早上还在骂我不懂得牺牲色相,晚上就180度转弯了?
“我不喜欢她老是缠着你的样子。不就做个生意吗?她不干总还有别人,为笔单子卖身求荣太掉价!”
“其实她也没那么讨厌。”想起余静柔弱地靠在我肩头的样子,我突然不忍心。一个女人孤身在外打拼,估计也是寂寞的。“她有她的难处吧。”
蚱蜢哥斜眼瞧着我,没说话。
“哥,我想早点回家休息了。”马来西亚乐队吵得我头昏脑胀,“我昨天睡得晚,还想再补个觉。”
蚱蜢哥看我的确情绪不高,也就不再勉强,结了账拉着我走人。
“哥,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别送了。”
“气啥?再说是我拖你出来的。”蚱蜢哥根本不理,直接就把我塞进车门。
蚱蜢哥开车的风格和林景晖截然不同,后者沉稳,前者怎么说呢?有点像马路是他家的私有财产。
我从小有晕车的毛病,坐林景晖的车倒还好,蚱蜢哥的一路狂飙却是有点受不了。我一边强忍着胃中的翻江倒海,一边偷偷打量路牌,想着差不多该到了吧。
蚱蜢哥看我一脸不爽的样子,顿时也不爽了。“怎么了?什么毛病?”
我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要坏菜。蚱蜢哥终于也看出不对来了,赶紧把车停下,俯身过来询问。
我捂着嘴打开车门冲出去,一顿狂吐。蚱蜢哥吓一跳,忙跟着下来,轻抚脊背帮我顺气。好半天,感觉五脏六腑都吐干净了,我这才缓过来,浑身无力地瘫坐在路牙上。
“对不住啊!我怎么忘了你晕车了。”蚱蜢哥很是内疚,不停地道歉。
我虚弱地摆摆手,“不怪你。好久没坐你车了,一下子没适应。”
“你怎么样?吐出来好点吗?”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
我坐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恶心涌上来,于是拉着他又吐了一回。其实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都是清水和胃液。
蚱蜢哥架着我靠在他身上,“陈理,你还行吗?还能不能坐车?”
家总得回啊。
我咬咬牙,“应该可以,你开慢点。”
“好!”他小心地把我扶上车,系好安全带。
接下来的行程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后面的车子受不了了,又是鸣笛又是超车。我想着一辆好好的跑车居然用这种方式行驶也实在滑稽,可惜我现在既没体力、也没心情嘲笑他。
好生生的将我送到家门口,蚱蜢哥坚持送我上楼,被我坚决拒绝了(请原谅一个gay的小小固执,家是我私人地盘,闲人勿入)。
“你家里是不是藏了什么女人了,这么怕我看见?!”蚱蜢哥没好气地说。
“那倒没有。”我平心静气地回答。
他见我十分坚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