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言惊讶地望向他。
封镇笑笑,咬着一颗烟点火,淡淡的烟草味散开。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你不欠季宇的。”
“他本来就不是直的。”
——
封镇家里,书房。
糯言静静躺在单人床上。
这张床据说是封镇小时候用的,后来换了房子,封镇个子长得太快,就给他换了张大床,这张小床就放在了书房中。
其实,他睡这张床也是有点小的,床沿刚刚到脚底的位置。
不过,被与封镇衣服上味道相同的洗衣液香味包围着,糯言觉得异常轻松。
“你不欠季宇的。”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一直未曾散去。
在这句话,被封镇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时,他止不住热泪盈眶。
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背负改变一个人性向乃至命运的沉重感,有多么让人不堪重负。
没人知道他有多么需要这一句话。
与季宇糊里糊涂的那次滚床单的经历突然出现在脑海。
他猛地坐起来。
一点一滴的细节被放大到眼前。
……
季宇的手法……很熟练,技术比阿海还要高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