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虔敬者显得紧张,弄火者也是,惊恐地瞪着那门:“这复制粘贴得也太过分了……”
聆听者已经走上去,站在门底下朝他们招手,是要火。
弄火者立刻把火往上递,借着那扑朔的光,聆听者在雕花门框细小的缝隙里看见了铁制门轴:“这门是真的。”
弄火者要往里推,被聆听者挡住,像刚才试门一样,他轻轻往门上压,压了几次,都没动静:“你们让开,”他握住冰凉的金属把手,“不走运的话,咱们下一局见!”
他推门了,猛地一下,阴风挟着浓重的霉味冲进鼻腔,有一瞬,他们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那是准备迎接死亡,可并没有刀子似的铁板飞出来,也没有箭啊斧啊一类的机关,只是一扇洞开的门,通往更深处的黑暗。
“成……成了!”虔敬者不敢置信地喊。
聆听者脸上露出笑容,宠孩子似地揉了揉他蓬松的脑袋,朝弄火者打个手势,他们往里走。
里头只有黑,他们仨像是失去了时间和方向,行尸走肉地穿行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膝盖都有点疼了,聆听者没精打采的,一脑袋撞上了什么东西,他举起火把一看,是墙,再往两旁照,是一整面墙——这条拱廊是个死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