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雨就连忙跑到厨房端出了一盆水放在客厅的桌上,还把浸湿的帕子拧起来递给项烽。
项烽本来是打算接过帕子自己清洗。可刚放松手臂肌肉想伸手去接时,突然想起什么又顿住了。他的表情严肃而平静,看着江雨说:“我手受伤了,不大灵活,还是你帮我清理吧。”
江雨眨了眨眼,毫不怀疑地“哦”了一声,然后凑近些给项烽清理伤口。
项烽的伤口多集中在胸腔腹部,江雨撵着湿帕的一端,半膝跪在地上,俯下身很是小心翼翼地擦着他腹部上的血迹,生怕一个用力把项烽的伤口扯得更深更开。
项烽低头盯着江雨的发顶和侧脸,眼神如炬,这个角度,这个场景不由自主地让他想起了梦中那让人火热的一幕。
江雨擦地很认真,很专注,起初他并没觉得尴尬或者其他什么情绪,可渐渐地,他在自己的视角范围内发现项烽似乎正低着头在死死盯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他不想抬头去看,想着项烽也许只是在看他在清理伤口而已,是自己糊涂想多了,这时候钥匙擦着擦着,无厘头地抬头去望一眼,对视上了岂不是更尴尬。
江雨耐着性子擦一会儿,清理一遍帕子又擦。他尽量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