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儿会吧,就回来啊?别出去瞎野!”干娘说。
“喔——好哦,出去玩了哦。”我欢呼着,把扇子往师傅怀里一扔,拉着卫苒跑出门去。
我们不能到远处去,只能在近处玩玩。我便拉着他去了胡同口的孙爷爷家。孙爷爷是个挺和蔼的老头,穿着长衫,带着眼镜,胳膊窝里老是夹着书本,看见街坊邻居,不管是谁都笑着点头问好,我顶喜欢和他说话了。
干爹说他的名字叫孙逸轩,是大学堂里教书的先生,是认识字有文化的人。我从来没有上过学,也不知道大学堂什么样儿。
但是干爹总是找他写春联和福字,过年的时候就贴在我家的大门上。
“学堂里好玩吗?”我有一次问他。
“好玩啊,好多和你一样大的孩子都在里面读书。”他笑眯眯对我说。
“读书有什么用啊?”我又问。
“读书会让人长本事,就会让穷人翻身解放,不受人欺负,不做牛做马。”他说。
他的话我一点不明白,但是我觉得读书肯定是件好事。
“孙先生说,读书就能不受人欺负。”我有一次对干娘说。
“那倒是。读书谁不愿意呀?可是那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才有那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