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要再见面了。还是打电话联系。除非有非常的必要,我们再见面。”
“好。知道了。”我站起来,推推英子,准备走。
英子一直在看台上唱戏,根本没听见我们之间说了什么。见我要走,还恋恋不舍。
“这就回去了?戏还没唱完呢。”
“不听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卫苒着急我。”我站起来就走。英子只好也赶紧跟上。
我们出了戏园子,门口竟然还停着那辆出租马车。我们很方便的就回了家。
我进了卧室,林梓枫已经在等我了。
“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办公厅没事了?”我很欣喜。
“什么没事啊,事情多着呢。就是这个盗窃案,盛家已经在催了。而且发生在法租界。法国人已经惊慌不定,下达了指令,要巡捕房限期破案。我们警察局也是焦头烂额啊。到底是谁干的呢?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啊。”他着急的在卧室里来回走动。
“你着急也没有用。我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让盛晓鸥清醒过来,开口说话。她才是当事人。只要她开口,什么事情都清楚了。”我坐在床上,不以为然的说。
“那当然是最好的了。可是那个盛小姐现在还是不清醒啊。哎呀,无双,你是她的好朋友。她那么信任你,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她看见你,说不定就一下子清醒了呢?”他也和我一起坐在床上,握住我的手。
“那,可能吗?”
“哎呀,试试看嘛。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好吧。那我去看看她。要是还是不行,我也没办法。”我点点头。
“好,那我们快去吧。”
林梓枫亲自开车,带着警察署的卫队,带着我一起来到盛晓鸥的家里。
再一次来到盛家,我不禁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还是那个卧室,还是那个花园,可是我却有点害怕进去。
盛晓鸥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在床上躺着。她妈妈在床边坐着哭泣。周围都是医生和女佣人。但是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似的。如同一个石雕像,没有任何表情。她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
看见我们进来,她妈妈非常高兴,赶紧摇晃她,“晓鸥,快看,谁来看你了?是无双来了呢。他来看你了呢。”
“晓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我也赶紧走过去。
谁知道,刚才还像木头人一样的盛晓鸥,一听见我的名字,一看见我,立刻惊恐的大叫起来。她像疯子一样抓着头发,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啊——是你——是你!鬼——鬼——滚开!快滚开——”
所有人都吓坏了,我更是惊讶万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害怕我!
医生和女佣人都扑过去按住她,她发疯一样乱打人。野兽一样嚎叫。
我也吓坏了。惊恐的往后退。
“晓鸥,晓鸥,你怎么了?啊,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妈妈大哭起来。
一时间,嚎叫声、哭泣声、大喊大叫的简直闹翻了天。
“病人受到刺激!这位少爷,请你赶快出去!病人需要静养!”医生冲我大声喊。
我只好退出去。
正在我要转身的时候,盛晓鸥突然把一个枕头狠狠朝我砸过来!我用手一挡,枕头没有砸中我的头,掉在地上。一张纸条从枕头里飘出来,掉在我的脚边。
“这是什么?”林梓枫看见了,赶紧从我脚边捡起了那个纸条。他仔细看着那纸条,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天啊,这这这,无双,这是你写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把那个纸条给我看。
我困惑的接过来看看。立刻也惊吓的张大嘴巴。
只见纸条上写了这样一句话:亲爱的晓鸥,我是多么的爱你。可是我不敢来找你约会。后天晚上12点,请你在听到我敲窗户的时候,就拉开窗帘,我会来找你。期待和你共度美好良宵。爱你的人——无双。
我看到这个纸条,只感觉天旋地转!天啊,有人冒充我给盛晓鸥传信!有人冒充我半夜去惊吓了她!怪不得她看见我就发疯!
林梓枫看见我要晕倒,赶紧把我抱住了。此刻我们已经全都明白了。
歹徒冒充我给盛晓鸥送了这个秘密纸条,盛晓鸥信以为真,把纸条藏在了枕头里。那天晚上,歹徒冒充我,在深夜12点潜入了盛家,敲了盛晓鸥的窗户。所以她才会在半夜三更的从床上起来,不害怕的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结果发现歹徒恐怖的嘴脸惊吓她,她受到强烈刺激,晕倒在窗户旁边的地上。歹徒然后逃走了。
是谁?是谁冒充我?是谁陷害我?这个人会是我的仇人吗?然而我怎么会有仇人呢?谁会恨我?我怎么也想不出。
林梓枫立刻把我送回了家,我也受到了刺激,也躺在床上了。卫苒吓坏了,急的哭,在我旁边搂着我。
“我没事,别哭,苒儿。我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我虚弱的说。
卫苒更加抱着我,不住的叫我。
“盛晓鸥受惊吓,是有歹徒冒充我给她传信,并且在半夜去她窗外和她见面。”我说。
“有人冒充你!我的天啊。是谁?是谁这么歹毒?”卫苒害怕的抱住我。
“我不知道。我已经完全乱了。我想不出,想不出谁会这么恨我。”我痛苦的摇头。
“哥哥,不是有人跟踪你吗?不是一个穿红皮鞋的女人吗?你不能再隐瞒了。你必须马上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