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下贱地方越好。”我冷漠的说。
小墨更加惊讶了,连黄包车夫都吃惊了。“您为什么要糟践自己呢?要是真想玩乐,舞厅的小姐们听说也漂亮的很,又是洋派,要不我拉您去租界看看?”
“我不是去玩乐,我才不会让那些人脏了我的身子呢,我是去找人。”我说。
“哎呀,莫不是您的朋友去了那地方?那您还真得去找找,赶紧把他找回来,往后可别再去了。不是什么好地方。染上脏病更恶心了。早年,没听说那同治小皇上吗?不就是——还是皇上呢,那又怎么样呢?”
我不说话,任那黄包车夫唠叨不休。
终于进了一个大胡同,一个大门楼,一个大院子前停下。
“到了,少爷。”黄包车夫撂下了车,扶我下来,小墨也跳下车。
我把一块大洋给了他,他高兴极了。
“您给的钱真多,只要30个铜子就够了。您就出来吗?要不要我等着您?”
“好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