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他说“对不起”后,“宋煜城”说“没关系”。
周恒清睡觉的时候还是会所在最里面贴墙的角落,但不同的是现在“宋煜城”睡觉时会搂着他。
相拥而眠。
有一次“宋煜城”吻了他,是在这永夜的空间中第一次吻他。
明明他们之前也接过吻,他却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效果。
因为他每次都只觉得痛苦,像即将被被燃烧为灰烬,像缓慢的凋零。
但他这一次却笑了。像个孩子得到糖果一样的笑。
某天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宋煜城”突然说:“周恒清,我想做了。”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他就笑着说:“要做就做。”
之后他们就做了,他不停的喊着“宋煜城”的名字。
他们做了可能一个晚上——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
他甚至主动的骑在“宋煜城”身上,笨拙的上下挪动着身子。
这是他以前不愿意干的。
但宋煜城以前说过“你就不能主动一点?”
他想起来了,就这么做了。张着腿跨/坐在“宋煜城”的腰间,主动地去取悦对方,呻吟着,不停地喊着“宋煜城”。
那天之后,他在黑暗之中,衣服也不再穿。而他们做的时候,“宋煜城”越来越粗暴,那一声声低吼出的“周恒清”,也是越来越悲哀。
但他听不出来,只是沉浸在糜烂的美梦中。
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衬得他的笑像夜里永不凋谢的昙花,但他的眼睛里永远是绝望与悲戚的黑暗。
他其实都知道。
醒着,却不愿清醒罢了。
自我催眠,别人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