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一瞧见超干的脸,立马二话不说,直接“咚”地关上,再后来太水只要闻到超干身上的奶黄味,连门都不打算开了。
超干吃了无数回闭门羹,可他似乎丝毫不受打击,反倒是愈挫愈勇。
这晚超干又不知在家里瞎折腾什么,导致水管坏了,厨房水龙头直喷水,浴室更是水漫金山,浇得他浑身湿透,家里也快淹了。
超干匆匆找了物业和维修糕员,不过这个家他暂时没法睡了,见时间很晚,超干又不想打扰到其他朋友,便求着太水收留他一晚。
太水有所犹豫,但哈糕糕倒是相当积极主动,咬着超干的裤子将他从门口拖了进来。
这两天无忧带着小无虑去外地旅游,哈糕糕就被养在了太水家里。这二哈狗逮到了超干就扑过去舔舔舔,舔得超干脸色青白不定。
太水见状一把抱起哈糕糕,暂时先将它抱进了另一个房间,不然哈糕糕一见到超干就控制不住,大晚上还“嗷嗷嗷”的乱叫,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绝对会扰民的。
“家里没床给你睡。”太水抱臂,冷眼看向超干。
其实家里有三张床,卧室里的大床,还有两张折叠的支架小床。
“我睡沙发就好。”
说罢,超干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那一脸愉悦的享受表情,好像睡得比自己的大床还舒服似的。
“你!”太水气得一捏拳头,但又忍了下来,对于超干这种流氓黄糕,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不予理睬。
于是太水转身,不打算理他了,但想想不放心,只好又转过身叮嘱了超干几句。
“不准进房间。”
“好。”
“只准待在客厅。”
“是。”
“夜里不要碰其它东西,说奇怪的话,发出怪声。”
“遵命。”
“……”太水顿时有点哑然,论起嘴皮上的功夫,他自然不及油嘴滑舌,能说会道的超干,这会儿气氛好像也变得怪怪的了。
太水临睡前,点燃了三支香,又一次给已故的爷爷上香,祭拜了爷爷。
爷爷去世多年,是葬在西北老家的,可是这些年太水一次也没有回过西北乡下,不过爷爷的牌位他一直带着。太水陆陆续续搬了几次家,但家里总有一处会放着爷爷的灵牌和照片。
太水上香叩拜后,去小房间里看了看哈糕糕的情况,再回来时就见到了超干,超干此时也学着太水点了香,弯腰给爷爷拜了拜。
“爷爷,您好,我是超干。”
超干露出了礼貌的微笑,太水的心却猛地揪了一下,这一瞬间,他又想起了爷爷临终前的话,爷爷希望太水能带着朋友超干一起来看望他,可惜后来……
每年爷爷的忌日,太水都很想回西北那边看一看爷爷,可又不敢,因为他说了谎,他深感愧疚,根本没脸回去。
现在这种方式,爷爷算是见到了超干吗?
超干并不知太水就在身后,望着爷爷的照片,像是与长辈聊天一般,说了许多:“爷爷,谢谢您养出了太水这么优秀的孙子,他不仅长得好看,一双眼睛漂亮极了,而且头脑聪明,以前一直是我们班上的学霸,最重要是他单纯善良……”
“你别说了!”太水上前打断了超干,“我爷爷他不想认识你。”
太水又一次撒了谎。
他冷冷瞪着超干,让超干回沙发上乖乖躺着,如果再乱走动,就立刻把他赶出去睡门口。
察觉到太水眼中的悲伤,超干微微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太水的脸,可又缩了回去,乖乖听话躺在了沙发上。
77
面对超干,太水已经躲过,逃过了,可绕了一大圈还是遇见了他。
可能太水越是躲,在超硬眼里反倒成了一种在乎他的表现,所以太水决定不再去刻意回避了,淡然处之就好。
小无虑始终不太喜欢超干,认为他一身骚黄,又特别心机!
他住在了爸爸太水的隔壁,成天想方设法来搭讪,简直是无时不刻都在勾引爸爸,要跟自己争宠:哼哼!黄糕坏叔叔,休想得逞!爸爸明明是最喜欢我的!
小无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哈糕糕咬哭超干,给这个不正经的黄糕坏叔叔一个教训!
“哈糕糕,上!”
小无虑大叫着气势汹汹的,哈糕糕口水直流,太水却冷冷一声:“回来。”
这个家太水是最大的糕主子,哈糕糕百分之百服从命令,乖乖退了回来。
“哈糕糕,快咬!”
“回来。”
“哈糕糕,咬他咬他就是他!黄黄的炒肝叔叔!”
“回。”
“去吧,皮卡哈,咬定奶黄不放松!”
“咳!”
就这样,哈糕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训练到光是瞧太水一个眼神,听他一声轻咳,就吓得立马不敢动,怂唧唧地蹲在角落里。
超干被练出了胆子,因为就算哈糕糕盯着自己的目光火辣炙热,抖着舌头口水横流,但只要身边有太水,这狗狗就不敢放肆。
“嗷呜呜呜!”哈糕糕好饿,只准看不准吃,连舔一舔都不行,简直折磨狗啊!
“……”
小无虑好郁闷,黄糕叔叔在努力争宠,而且爸爸好像也被迷惑了。
太水才没被迷惑,他只是不想让哈糕糕惹事,万一咬伤超干,后果就有点麻烦了。
小区的户型是两家阳台是挨在一起的,因此超干平时也喜欢站在自家阳台,笑眯眯地朝太水挥手打招呼。见太水爱理不理,有一次超干甚至还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