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星上,传奇开始展现。
金羽交映,身负轻重二剑,
千叶斩恶,山居织炎。
他是琴灵,清冽琴声悠扬,
他是金乌,剑舞风华无双。
瑶山一别,水虺已成应龙,
不周战起,清音已成绝响。
天道茫茫,不必思量,
为寻君故,执剑闯圣尊殿堂。
圣人一怒,风来吴山亮相,
命盘无解,三界外红尘尽忘。
天地悠悠,藏剑弟子当问心无愧,
一别三生,地府寻谁。
年少不知事,思绪飘飞,
如今我再鸣石埙,又有谁能对。
娲皇宫内,地火长明,
愿以我圣躯,换你魂魄相会。
此去无悔,依山观澜护卫,
战歌四起,几人言罢几人归。
以心为剑,剑隐锋藏,
风起云涌,鎏金衣袂飞扬。
无限轮回,只为君一探幽芳,
鹤必归,风再起,
吴山一劫映玉皇。
蓬莱岛,妖将聚,
以恶人谷之名,
战这不仁之是非。
剑映主心,沧海龙吟相随,
真假已定,九圣临煌阳归位。
西湖边,夜色深,
谁吹一曲离绪,
琴埙共震。
藏剑洞畔,心剑藏锋,
不悔一世纷扰,
心指剑从。
☆、番外 今夜春宵
朔云和长琴结为道侣也有了一定的时间了,两人的相处模式倒是比较之前的没什么变化,白天一起弹个曲逛个街批个公文,晚上就抱在一起睡觉。
两人不是不想趁着夜黑风高来点什么,只是那段日子朔云被天帝和妖皇的公务压得够呛,脑袋一着枕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可怜长琴抱着他暖呼呼的大翅膀憋到内伤。
直到听闻朔云将天帝摊子一丢离家出走,长琴欣喜之余,顺便把构思了好久的吃鸡计划提了出来:“云,今天父神问我们,谁上谁下。”
当然,作为被共工压的巫,祝融肯定不会问这么·····的问题,但长琴也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罢了,想必朔云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朔云欣然应允,窃喜不已。他也想开荤想了好久了,此次辞掉天帝位子也有这个原因在。想想阿琴这个内功的琴师,在体力上怎么压得过外功的自己呢?
两人各怀心思,直到夜幕降临。
“怎么压不过呢?”长琴将浑身无力的朔云按进被子里,微笑着说。
朔云皱着眉挣扎了一下:“阿琴,你、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很多时候都可以啊。饮食、肢体接触、你使用的物件,甚至···琴音。”长琴俯下身亲吻身下的人,“谁叫云从来不对我设防呢。能够放倒号称百毒不侵的金乌,这药我可是特意从蚩尤大人那里求来的,今天终于可以试验一下了。”
“对了,我怕药效不够,特意多放了些。”长琴笑得无害,声音却让人不由得打哆嗦:“所以,云怕是一晚上都动不了了哦”
朔云:“······”你个腹黑花!给少爷等着!
一夜春宵。
第二天早,长琴只身一人来到妖皇大殿:“岳父。”
众妖:……
帝俊嘴角抽抽,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听。
自家儿砸那么威武霸气世界第一,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啊!!
苦逼的前.妖皇大人一边僵硬着脸留长琴说话,一边暗搓搓的传音给自家可能还没起床的儿砸。
一个时辰后,他对长琴说;贤侄啊,小五在这里也有房间,你要不要去;
长琴眉毛微动;那么拜托岳父了。quot;
引路的妖族把长琴带到地方就离开了,长琴在门口伫立了很久,也没能将那一点点不妙的感觉抹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推门。
跟着开门声一起出现的是一道熟悉的气息,长琴愣了愣把门彻底打开,首先看见的就是那个忙碌的金色背影。
“云?”看着朔云熟练的铺床动作,长琴忽然有一种看贤惠的媳妇的感觉。又想起那一夜的荒唐,身下人支持不住散开了翅膀的华美景象,又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然而那感觉下一秒就被打破,朔云听到声音回头,金色眸子微微眯起,就像狡黠的猎人,闪闪亮亮如同星光般诱人。
他说:“你来了。”
砰!身后的门轰然闭合。
下一刻,朔云整个人从原地消失,再下一刻,一股大力已经将长琴怼到了门上。
身后是凉凉的门板,身前却被火热所覆盖。朔云握住长琴的两只手腕按在门上,轻轻啃咬着对方的嘴唇,眼中金色浓郁似岩浆。
他呵呵一笑:“阿琴昨晚过的可还好”
长琴眼神闪了闪,面上从容不迫:“阁下如此美味,自然是让人难以忘怀。”
“是么。”金色瞳孔微微收缩又恢复,朔云面色不变,两条金色却从身后电射而出。长琴只感觉身上一紧,便已被带着羽毛的某物捆了个结实。
长琴看了看那些‘绳子’,心下一沉。
那是三足金乌的尾羽。
原本圣战之时,朔云的尾羽只是力量爆发凝结而成的虚影,真正的羽毛早就化入了三才作为阵眼,因而等到他力量冷却,那虚幻的羽毛自然消散,真正的尾巴就算是到昨天晚上才刚刚长回来一点点,而且……敏感的紧。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按照他从瑶山追上天的速度来看,也就是半年不到。想不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云的尾巴就长了回来。
尾巴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