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她那边又长长吐了口气:“是我不好。”
我听着这话,心里很疼。我们都知道她这个“不好”指的是什么。
“没事的。别想太多。”我不知道我这种安慰是否合适,还是显得太轻描淡写。
。。。。。。
“你上次说要um的资料,我帮你找到了一些,还有一些相关的,我把它们寄过去给你吧。”
她转换到这个话题,确实让我意外,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她居然记在心里,还付诸行动。去wd公务这般繁忙,又拖着病体,还惦记着这事。
“谢谢”太浅薄,可是除了谢谢又能说什么?
挂断电话前,我终于说出了那句:“如果你愿意,我们就这样,一直这样,好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我等来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而是冰冷冷的一句:“我不愿意。”几乎是她喉咙里的气息顶出来的,急促又气若游丝的一句。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放在胸口,紧闭双目,胸腔里的血液仿佛被凝固。窗外江面一声汽笛划破宁静,我却纹丝不动,想坐起来去洗把脸,但身躯僵硬得无法动弹。我知道,我们已卷入了某种漩涡。‘如你化作了粉末,谁还要健全’,与其追究‘谁吞没谁,也没奈何’,不如‘沉入湖底,欣赏月圆’。。。
二十几年来,我是否真的要任性一把?可是,如果她任性了,我还可以吗?
最近我都没怎么出门,昨天一个行家前辈拉我吃饭谈事,不便推辞。哪知坐下来吃到一半居然就听到邻桌的两个女孩子谈论“你知不知道天涯上有个滥竽充数的演奏会?”“啊,也有朋友推荐我看,最近忙,还没看几页呢。”我心里一惊。那个行家圈子里的前辈并不知道这些事,所以我只低头默默的吃着茶。
(三十九)
“干嘛一个深吸气接一个深吸气的。”
办事处的同事小a跟我打招呼,我这几天的临时位置都是跟她对坐:“来这边出去玩了吗?周末公司几个人下去,你要不要一起,可以到近郊走走。”
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又走神失态了,坐直身子对她笑笑说:“到时候看吧,不知道是否要跟邹岩出去。”
我想了一下又说:“哎,对了,问你句话”,我回忆着那个口音,学着说:‘侬。。脑子瓦。。特了’是什么意思?
小a瞪着看了我几秒,可能我的口音并不标准,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扑哧一下笑出来:“谁跟你说的这话?”
“一个。。。卖东西的吧。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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