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对着lud比这里晚,现在那边是几点?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上午如常例行了公司的部门会议和事务,正在查着一些笔筒文房的交易资料,桌上的电话响了,内线前台:石茗,有客人,请出来看下。
这两天过了集中征集的日子,散客很少。我保存了网页,关了屏幕,夹上书签,挂上胸牌,下来检视区。两套制服全在洗,没有干,今天我穿了件棕色圆领宽松毛衣,棕色的呢料裤子,咳咳,进来就被小谈打趣像个熊,但是个瘦熊。
手插裤兜一下楼梯,愣了。一个穿藏青色学院风大翻领短大衣,苏格兰风格短裙,黑色打底袜,米色翻毛长靴的女孩站在中间的那张大方桌旁,两边带毛绒吊坠的帽子拿在手上,一双大眼睛直盯盯看着我。
大小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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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有点什么东西卡在嗓子里,还是挤出了个笑脸,走过去将手一让:“哦,您好,请坐。”
小梦梦毫不迟疑的在对面的木椅上坐下来,依然直盯盯的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看了周围一眼,还好,这会没有别的同事。
右手边一整墙落地玻璃,阳光照进来,有点刺目。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她的那双大眼睛,问她。
“我不能来?”她迎着我的目光看回来,小脸竟然有点像个大人的架势,语气颇有点刁蛮:“你们不是做买卖吗?来了客人不欢迎吗?”
我收回目光,笑笑点头:“欢迎,欢迎,您,有什么东西需要委托我们处理吗?”
她依然没有笑,小脸憋着,转头对外面说:“andy,帮我把东西拿过来。”
一个三十左右,或者也不到三十,二十七八的一个司机跟班模样的小青年拎了一个大包,小心翼翼的放在我们中间的大方桌上。
“你在外面等我吧。”大小姐没看他,熟练又随意的发号施令,这andy豆芽菜一样,唯唯诺诺的出去了。
她站起来,自己拉开拉链,把包里面的东西全搬了出来,大大小小四个锦盒,两个花纹的,两个素色的。这三张一米四乘一米四的大方桌是陈来以后重新安排定做的,够大,每张都可以摆放好多件东西。
只见她一个个打开,一个个排队似的码放在我面前。一个牙雕,一个犀角雕,一件玉器,一对瓷器。
呵,步兵装甲坦克都上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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