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个腿儿的!我都放下面子跟畜生沟通了,这畜生还怪人类听不懂它们的语言!真是稀奇了!
杨瞳闪过小姑娘的手,错开半个身子,之后一连串动作顺畅地跟着出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小姑娘的脸颊。
这一巴掌打得所有人都懵了,愣在原地。
杨瞳立马收手转身,疾走离开。有人先醒过来,爆呵一声:“你给我站住!那个小护士!”
小护士小护士的!也不怕这么大声儿再把你们那位可怜的心脏病给吓坏了!没瞧见他脸还青着,气儿还喘不上来呢啊!
再说,我站住让你们揍,我傻啊?
那边话音刚起个头,杨瞳立马撒丫子就跑。沿步梯一路狂奔到医院门口,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找到车子,拉开车门就跳了进去。
“爹!亲爹!快走!”
杨瞳回头,看见驾驶座上皱着眉一脸疑惑的不是自家老爹,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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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暴躁的男人比发飙的女人更可怕,比如杨瞳家亲哥杨实,也就是此刻眼前这位。
要说杨瞳对婚姻的恐惧,可能有一部分就是源自于杨实。
也不能说是杨实的婚姻不幸。他和嫂子谈恋爱时,杨瞳还在上学,没机会见到。能亲眼见证的就是这两人坠入柴米油盐之中,每日为了琐屑的小事吵架拌嘴,哭哭啼啼。怎么看都没办法相信婚姻能给人带来幸福。
再往上数数自家爹妈吵架的次数,杨瞳就对婚姻彻底绝望了。
没有完美的爱人。总要有其中一个抱着个缺点不肯改,然后两个人一起磕磕碰碰,拼到两败俱伤。
例如老爹死活不肯戒的酒,再比如杨实的臭脾气。
杨瞳绝大多数时候是很邻家女神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美人。要不是真气极了,她才不屑于跟一个小姑娘动手呢!但是杨家大哥不同。
杨大哥常年处于暴走边缘,不管冲谁,都是一点就着。他倒不是脾气暴躁,而是很怪。杨瞳觉得他很扭,每天跟自己扭,跟媳妇扭,跟身边的所有人都扭。
扭到一定程度,“啪”,爆发了。
杨瞳自己也挺扭的,所以她和杨实再亲,却并不近。两个人又都是越亲密越没办法坦然相处的类型,平时也根本就没有几句话能说到一起。
要是车里只有这两个人,那一路就只剩沉默了。
杨实皱着眉上下打量杨瞳:“怎么回事?怎么衣服都没换就跑出来了?”
杨瞳往窗外看一眼,空荡荡的街道没有人跟来,她顺手取下护士帽扇风:“跟一个家属打起来了——哦,我打她。”
“什么!?”杨实叫了一声,凑过来仔细检查,一把拉住杨瞳的手腕举到车灯下,“这是被打的?”
杨实这么一说,杨瞳才顾上去看自己的胳膊。之前那个男人抓了一把,她就觉得火辣辣得疼。这会儿一看,好家伙,三道血印子,有七八公分长。
真糟心,那一巴掌打亏了!这三条道道还得找那个汉子还回去才行!
杨瞳跑得急,东西全在换衣间里,身上什么都没有。她借着灯光从仪表盘那里看到杨实的手机,一把摸过来。
解锁,摄像头,闪光灯夜间模式。然后“咔嚓”“咔嚓”两声,杨瞳迅速果断地把这一片伤口拍下来。
纤纤玉手,配上狰狞的伤口,效果很好。
杨瞳满意地点点头。
那边杨实摔开杨瞳的胳膊抢走手机,一句国骂出口,就摔了车门出去了。杨瞳急匆匆地跟着下车,一只脚还留在车厢内,叫起来:“你干嘛呢?”
杨实头也不回地打电话叫人,吼得声音更大:“车里呆着,门锁好,别出来!”
“那个穿黑色半截袖的,挺高挺壮的那个!”
杨瞳吼完,坐在车里想了想,还是觉得气不顺。白白挨了一爪子,不自己讨回来,这辈子都要膈应得慌。
这么想着,杨瞳理了理头发,在脑后挽了起来,把鞋跟提上,拍上车门又回去了。
按时间来算产妇已经进病房了,床位号还是杨瞳安排的,她自然摸得清位置。往住院部走的时候撞上一个人,脸部轮廓很立体,高高瘦瘦的。穿着套头的连身长裙,踩着一双卡洛驰基本款,卷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斜刘海翘起来,有发带箍过的痕迹。看样子来的过程很匆忙。
杨瞳本就是一肚子,被那个人撞了一下,晃了晃摔个屁股蹲,这下就更生气了。
谁知那个女人像是没听到杨瞳的叫唤似的,竟然半点自觉都没有,自己没站稳就迈开脚继续朝里走。
杨瞳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三两步追上那个女人,按在她的肩上让她停下来。
女人不解的回头,看着杨瞳眼中渐渐清明。
杨瞳在心里冷笑,哼哼,还算有点道德,知道自己犯错了。快道歉吧!道了歉我就原谅你!
女人盯着杨瞳看了半天,在杨瞳的期待中开口,询问:“小护士!刚送来的一个产妇,三十五岁,白白胖胖的,挺温顺的,叫穆林洁!是在哪个病房?”
……我去你大爷的!
杨瞳气得不行,握着拳头等着女人:“你撞倒我了!”
“啊?”女人是真慌张,杨瞳指出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抱歉,我走太急了。你这是刚从手术上下来吧?是穆林洁的手术么?她怎么样?现在在哪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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