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易看着他瘪着嘴一脸失落的样子,心知肚明他心里的盘算,也不戳破,暗笑道:还好他不知道隔壁也被买了下来,就是专门给他放酒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知道。
“你说为什么有人要把日子按七天来划分呢?”李寻欢拿着茶匙,茶不思饭不想。
“要我给你讲讲圣经里面的故事吗?”他已经淘好米下锅,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择菜。
李寻欢郁闷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楼易轻笑一声:
“其实你说得对,要是还像你们那时候只有月份计时,我们不知道可以省了多少酒钱。”
他手里的茶匙呲的一下插/到茶盒里,静默半晌,他又笑起来,温声道:
“我觉得七日计时法挺好的。”
“我也觉得挺好的。”手指掐断菜尖焦黄的部位,楼易侧过头看着李寻欢,同样笑的一脸优雅温柔。
李寻欢突然醒悟过来,其实不是因为他幼稚了,是因为楼易时时刻刻都阴险着.........这样的想法在傍晚时得到了准确的验证,那是他第八次朝着空了的储酒架看去。
然后他抽搐的看着楼易大张旗鼓,啪的一下在一般放酒的地方贴上一张纸,上面赫然是一个遒劲潇洒的“酒”字,平时或许他还有心思欣赏一下这字的好歹,现在只剩下满心的无语..........
“好歹能望梅止渴一下。”楼易一副体贴的表情。
李寻欢:“河边长着一片果林,然后你要我看着果子止渴..........”= =#楼易,你确定你不是逗我?
楼易:我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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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pub里的霓虹彩灯通宵不灭,音响像发动机一样轰鸣着,震耳欲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撒野似的在舞池里扭动着。
秦洛作为最近被压榨已久的白工,终于瞅到机会可以出来放纵一下,邀上三五狐朋狗友,一头栽进c市这条最繁华的不夜街。黄汤红酒灌下几碗,秦洛这小子舌头就大起来了,人醉不得,一醉就容易将一些不该讲的事情,不过还好他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实在不多。
“秦少,瞧您累成这样,心疼死我了。”蔻红的甲贝镶在白玉一样的指头上,那只手在秦洛脖子间摩挲着,摸着摸着就要往下,衣领的扣子都松了好几颗,烈焰朱唇画着妖艳眼影的女人眯着眼靠在秦洛胸前,声音娇细,在座男士不由腹下一紧。
“得,别提了,要不是楼易那个混蛋,我能成这熊样?”秦洛摆摆手,他眼底夸张的青黑,满脸憔悴不堪,难怪连去舞场里蹦跶两下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在这坐着。
“楼少?就是那个楼少吗.........秦少您好不够意思,人家都没见过楼少爷......您这是觉得人家见不得人吗?”女人娇嗔着,细长的手指不停在秦洛胸前画圆,她媚眼如丝,气吐如兰,估计说的每句话男人都觉得是对的。
秦洛却冷笑一下推开她,嗤笑道:
“楼少还会来这种场子,想见他,首先把脸洗洗干净。”
女人刻意的娇笑登的扭曲,殷红的指甲掐进手心,她强迫自己扯出笑容,又嗔道:
“楼少是大人物,您和楼少是朋友自然也不是简单的,我能见到您还有您的朋友已经是荣幸了,能见见楼少不过是人家心里一点点小小的奢望,当不得真的!”
她说的不错,可惜恭维人的工夫还不到家,而且掩藏心机的能耐也不够深厚,不过还好秦洛醉了大半,也懒得搭理她心里那一点点小九九。
“秦少,美人不可负,你不要我还要呢!”秦洛身边一个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人笑道,眼睛里满是压抑的急色。
秦洛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偏头问女人:
“他要你陪他喝酒,你去吗?”
女人神情一滞,眨眼又巧笑道:
“那还是要看秦少的意思了。”
秦洛勾起嘴角,低声道:
“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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