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链束缚的日子并不好过,然而被囚/禁的第一个月,他便见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那是一个小偷,以往那双手总是灵巧地盗取他人财物,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被人发现押送到不知名的地方,还被极其残忍地割下了手掌,
哭爹喊娘的嘶叫从院子里传来,左烨下了床,勉强走到距离窗前一米的地方,沉重的锁链设置得十分巧妙,既能让左烨如厕自由,又无法使他逃离,更别说从窗边跳下寻死。
作者有话要说: 十诫开始
☆、044
左烨并不能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只是知道楼下有人被处置死了,还流了一地血。
仅是如此,也足以让他畏惧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严钧特么绝壁是黑化了!!
就在他战战兢兢时,严钧却是端着早餐进入房间,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偷罢了。”
香气四溢的牛排引/诱着左烨的肠胃,但同严钧相处的这一个月,他已然知道要获得食物便要等价代换这个道理,只好十分没出息地揽上男人的脖颈,主动吻上其,唇舌交/缠之际熟稔地解开纽扣,褪去其衣物之际挑/逗般在男人的锁骨处烙下深刻的吻/痕,且揉/搓着严钧某个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帮着他撸了一发后方才津津有味吃起了牛排,哪知道正当他吃到一半时,下人忽然拿着一个托盘进来,见状,严钧忽然感觉有些许兴奋,夺过左烨手中的刀叉,牵着他到那托盘前,示意其打开。
一双沾满血污的手掌随即呈现在左烨面前,他后知后觉像是明白了什么般,不禁感到恐惧,踉跄后退了几步,竟是失声落下了几行清泪。
“你知道吗,在《圣经》中,上帝亲自用指头将十诫写在石版上,并作为最初的法律条文。”
“这双手的主人是个盗贼,他犯了十诫中的第八诫,不可偷盗。”
“烨,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触及道德的底线呢?”
“而你,又为什么,总是伤害着我呢。”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二人皆有各自的家庭。
在权势家族举办的一场盛大舞会中,他们相识,相知,相爱。
最终,踏上了偷/情的不归路。
他们享受着远离家庭纷争的快感,在不同的旅店里做♂爱。
有一天,女人约了男人去某个高级会所,待男人满怀欣喜到达那里时,女人正平躺在床上,胸/前被人挖了个血/窟/窿,内里的心脏不翼而飞。
男人想要逃跑,却感到眼前一黑,在昏迷的同时,巨大的疼痛感从手心贯彻全身。
有人迫使他服下不知名药物,某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逐渐变得坚/挺火/热,眼球似被人摘除般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痛楚,紧接着,失去了支撑的眼皮塌陷,整个人变得极其可怖。
被囚/禁的第二个月,左烨随严钧来到一个高级会所,正当他怀疑其是不是今天忘了吃药时,仆从为他打开了门牌为419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地凝望着屋内的一切,只觉神经里的一根弦断了。
那是一个双手被钉在墙上的男人。
还有一个躺在他身上胸/前被人开了洞的女人。
男人的侧颜很帅,女人的侧颜很美。
如果忽视掉彼此双方缺失的眼球还有那塌陷的眼皮的话。
头脑嗡嗡作响,左烨想要逃离,却被严钧紧紧束缚住双手,甚至被其揽入怀中,被迫直视着那恶心得让人快要发疯的场景。
☆、045
两个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深深连在一起,男人发出了无谓的哀嚎。
他的双脚被铁丝绑住蔓延至床垫里,被迫跪于床上。
左烨忽然从衣袖里抽出小刀,那是他一直藏在随身空间用来保命的,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
他作势刺向严钧的肾部,却被恶魔发觉,并闪身躲过。
“亲爱的,不必太过在意。”
“房内那两人是罪有应得,谁让他们偷/情呢。”
“这违背了十诫中的第七诫,不可女干/淫。”
严钧盯着左烨的黑眸闪过一丝狂热的爱意,对于左烨,他一生一世都不会放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过是想,将你我共同深陷罪孽的泥潭罢了。”
“这样,你即使躲到天涯海角,可终究无法忘却我给你带来的痛苦。”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左烨忽觉颈部一痛,昏死了过去。
严钧满怀笑意地凝视着致使房内如此血/腥的刽子手,语气中透着股嘲讽。
“要是让他知道十诫这个建议是你提出来的,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那刽子手正是化为狗头军师的殊伽,然而此时他已恢复到本来面貌,浑身上下散发出禁/欲的气息,只见他冷冷瞥了严钧一眼,道。
“很不巧,我也是供奉上帝的一份子。”
“只是他从未发觉我的真实面目这一点,深让我感到惋惜。”
冰凉的手抚过那俊秀的五官,殊伽终究是按捺不住,蜻蜓点水般在那薄唇留下啃/噬的痕迹。
“你该放手了。”
“可以,但最后的杰作,必须由我完成。”
“成交。”
左烨悠然醒来时,隔壁厢房传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暧/昧/呻/吟,想让人忽视都难,他只好忍着头痛,缓慢朝门的方向移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