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伦看着出神的钱宁,一抬腿躺倒钱宁的身边,左胳膊支起头,正着脸看着钱宁,慢慢把脸凑近了钱宁的脸,低声说:“再大的家业也不要了,你就是我的全部。”
钱宁使劲推开安伦,嘲弄着说:“别他娘的犯浑了,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耍性子自己跑出来了,冷静过后还是会回归你原来的生活的。”
“耍性子?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没耍过性子了。”安伦呼出的热气让钱宁一阵心痒。
强忍着自己的冲动,钱宁对上安伦的目光,问:“十三岁?你父母……”
安伦一点头,心领神会地回答:“他们都健在,只是我从十三岁就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什么生活?”父母离异的字眼儿出现在钱宁的脑子里。
安伦似乎看出了钱宁的心思,用手指点了一下钱宁的头,说:“我的事很复杂,慢慢告诉你。”
安伦每次提到自己的事总是极力回避,这让钱宁有些难堪。
既然肉麻的话已说过,为什么就非要隐瞒着过去呢,难不成是不堪回首的狱中生活,或者是寄人篱下的困苦岁月。
面对着心门关闭的安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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