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钰虽然没有痛感,但是血肉毕竟还是人类的,方才徒手掰断了半扇门板,整只右手都肿得跟个大馒头也似,红通通的,衬着白皙的肤色,显得极其触目惊心。
杨慎之给他揉一会,一旁呆站着的文子洲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穿着他大师兄的衣裳,登时又倒抽了一口凉气,同时暗暗以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来回看了小半天,只觉得脑子里天崩地裂,哐当作响,全是震惊。
何曾见过高冷的大师兄居然还有这般和颜悦色的一面?只怕说出去整座逍遥峰都要被众弟子笑塌。
过了一会,杨慎之似乎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在,随口问道:“何事?”
“啊?”被冷落在旁的文子洲回过神来,一脸茫然,过了片刻,才呐呐道:“我、我忘了。”
“那便回去吧。”杨慎之一面说,一面随手拎起被掰断的门板,咔擦一声又给装了回去,推了推,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领着淇钰进院子。
见此情形,文子洲脑中的哐当声终于停下,他连忙出声唤道:“我想起来了,请大师兄留步。”
“说罢。”
文子洲拱手恭敬道:“阁主命我前来提醒大师兄,明日大比,该轮到大师兄上场了,可千万不要忘记此事。”
他一面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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