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和陈轩对视了片刻,继而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
“可行。”陈轩捧着茶碗吹了口气,“那老头带走了些东西,我得拿回来。”
季达明点了点头,竟不说话了。伊默听得全神贯注,见他不吭声,急得拼命用脚蹭他的裤管。
季达明凑过去,听见伊默急吼吼地说:“快问问是什么东西呀!”
“人家陈记的东西,我问了做什么?”他反问。
“哎呀达明。”伊默恨铁不成钢,捧着茶碗帮他问,“你也要去天津吗?”
伊默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一览无余,屋里就属这人最单纯,还装出一副护着季达明的模样,板着脸说话。
“他是我哥,我不会害他的。”陈轩把桌上的麻将推开,“会打吗?”
伊默坐到季达明腿上,摇了摇头。
“林海,去把管家叫来。”
“不感冒了?”林海推门时,忽然轻声笑起来。
陈轩被茶水呛到,捂着胸口咳嗽。
一物降一物。
有福星在,季达明的手气很好,林海也不差,不过很可能是陈轩故意让的。他们打麻将,伊默跑到院子里瞎晃。养了小半年,这人长高了,看上去也没有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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