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寻找天地灵气溃散的原因。
但陈秋却不再理会季萧了。
季萧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舒梓晨感受着季萧的情感,心想,夏绍泽曾经,是不是也如同季萧一样难过呢?
一场戏拍完,众人才恍然发觉,站在那里的是舒梓晨和夏绍泽,并不是季萧与陈秋。
这晚收工后,天色已经略暗了。
夏绍泽有些低落的说:“梓晨,我的戏份拍完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舒梓晨说:“嗯,航航总在安文那里也不是办法,你赶紧接他回来吧。”
又是舒航……
不过夏绍泽现在已经不嫉妒了,而是满满的开心。
舒航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共同的结晶。
不止舒梓晨关心舒航,他也关心。
夏绍泽看着山里的景色,说:“梓晨,今晚陪我转转吧。”
他们在山区驻扎,不远处就有许多保持着古老习俗的村子,值得游客一览。
舒梓晨看了看天色,觉得还有时间,便点头答应了:“好。”
两人朝附近的村落走去,一路上碧草银花,古树昂然,别有一番风情。
夏绍泽握住了舒梓晨的手。
舒梓晨身体一僵,却没有挣开。
就让他贪恋一会儿这样的温暖吧。
就算是假象,他也想偶尔麻痹一下自己。
就好像夏绍泽真的深爱着他。
两人走进村子,就看到一颗巨大的古树,古树枝叶繁茂,上面挂满成对的红色祈愿符。
古树下摆着一张桌子,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坐在桌子后面,正与一位青年交谈。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个青年是醉冬。
夏绍泽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醉冬笑着说:“当然是听听这里的风土民情,故事源于生活嘛。”
那个老人看着夏绍泽和舒梓晨,说道:“年轻人,来写个祈愿符吗?”
夏绍泽挠有兴趣地问:“写什么?”
老人的语调带着岁月磨刻后的沧桑,说道:“这是姻缘树,你说写什么?”
醉冬说:“这是村子里多年来的习俗,相爱的人会一起来这里写上关于爱情的祷告,挂在树枝上祈求祝福。”
夏绍泽说:“那来一对吧。”
老人从桌子上拿出一对红绸,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今天最后一对了啊,太阳落山就收工了!”
夏绍泽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往其中一条红绸上写上“执子之手”。
写完夏绍泽把毛笔递给舒梓晨,带着期待看着他。
舒梓晨略微犹豫,但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只好提笔在另一条红绸上写道“与子偕老”。
写完后老人指着一边说:“那边有梯子,自己爬上去系吧,人老咯,不中用了,想当年,我给多少对男女系过姻缘啊……”
夏绍泽拿起红绸,走到古树下,根本不用梯子,动作敏捷地爬上了树,他爬得很高,把红绸系在了最高点。
夕阳西下,一缕金光照在随风飘动的红绸上,映出十分漂亮的颜色。
舒梓晨担忧地看着高处的夏绍泽,直到夏绍泽利落地跳下来,一颗心才落了地。
等夏绍泽回来,老人已经走远了,他颤颤巍巍地走回村庄,边走边唱到:“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不如怜取眼前人——”
夏绍泽走了。
舒梓晨一个人呆在木板床上,突然觉得孤枕难眠。
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是夏绍泽,而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的心突然觉得很失落。
电话接通,那头响起一个令他意外的声音,是路涟南。
路涟南的声音带着疲惫与嘶哑,他低声说:“舒梓晨,我求你,求你不要再让泽哥打压路家了行吗,路家的企业产业链已经断了,路家要走投无路了,求求你……”
舒梓晨闻言十分震惊。
他并没有让夏绍泽对路家做出什么事啊?
就说那段录像,也还在狐蝠的硬盘里没恢复好呢。
难道夏绍泽对路家下手,仅仅是因为那天路涟南让他落了水?
路涟南的声音十分颤抖,他说:“舒梓晨,我求求你,路家其他人是无辜的……”
舒梓晨淡淡道:“你伤害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无辜的吗?”
路涟南沉默了一下,说道:“是,都是我的错!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向警局自首!但是我求你,让泽哥放过路家,好吗?路氏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路家上下几十口人,这样下去,都没有活路了……”
舒梓晨低声道:“不是我让他做的。”
路涟南乞求道:“但是只有你能说服他,让他放过路家……”
做错事的是路涟南,和路家其他人确实没有关系。
舒梓晨说道:“好,只要你去自首,我会去劝他。”
挂断了电话,舒梓晨还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夏绍泽可是一直把路涟南当作亲弟弟的。
如今就因为路涟南整了他,夏绍泽竟把路家打压至此?
……
京城。
夜晚,夏绍泽又进了舒航的房间,来到了舒航的床上。
这些天,夏绍泽给舒航讲睡前故事已经成了习惯。
他给舒航讲他和舒梓晨的大学时代,讲舒梓晨是如何才华横溢,讲当年他们的种种经历。
讲着讲着两人都困了,他便陪舒航一起睡觉。
虽然他一直主张男孩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