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时候会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记得这些事情。如果我像大多数人那样,记忆的起点是从四、五岁开始的,那么,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三人成虎,重复颠倒了百次千次的虚假也将变为现实。婊子生出来的杂种理所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贱骨头,害人精,第三者的儿子……我就在这样的指指点点中长大,几乎连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
我不知道母亲当年犯过的罪孽,为什么要被硬生生地加在我的身上,从此成为我挣扎不开的囚笼。而我就在他们给我打造的笼子中,渐渐地,生长成了他们为我既定的样子。
“小霖,妈妈爱你哟。”这句话,她只对我说过一次,就在正式搬进祝家的那天晚上。
“小霖,爸爸爱你……”病房里他摸着我的脸颊,我当时在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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