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自己在那些朋友、亲戚间根本没有任何价值。我在他们心里的重量与金钱相同,一旦没了钱,就什么都不是。
我坐在家门口,铁栅栏上交错的封条映在我眼里,一墙之隔就是落了满地枯叶的院子,小流的狗窝静静趴在原地,我知道如果它还在,一定会陪在我身边,用它温热粗糙地大舌头舔着我的脸,呜呜叫着安慰我。
可是它毕竟不在了。
我把抽完的烟丢在地上踩灭,捂着发寒作痛的胃部,脸色苍白地在家门外弓着腰,几乎站也无法站稳。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我拖着疲惫的步子,来到了一栋居民楼下。
站在熟悉的单元楼门口时,腿都有些虚软。我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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