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个兵士一人一边拎着一大筐海鲜进了大帐。外面冰天雪地,此刻都冻住了。
晏良起身走近,仔细看了看筐里,转头随意问了身边一位兵士:“你认得这些鱼吗?”
“啊”,突然被问的兵士一愣,“认、认得”,被晒得有些黑的脸上扬起憨憨的笑,“属下家里上数三代都打渔!这些”,掀开草编筐盖,“朔州沿海是不常见,不过,东瀛那块,就是倭寇老巢,气候与咱们这还是有些不同的,像这种黑脊鲳鱼,他们那比咱们这多!不过多也没用,咱们不喜欢吃,也就他们喜欢”。
刘显走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鱼也就他们那捕得多?”
“回侯爷,是的。”
“景贞。”
晏良朝刘显笑了笑,心照不宣,“我跟你想的一样”。
“都下去吧,这个也抬下去。”
“是。”
等到营帐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刘显才心事重重地向晏良说道:“景贞,你觉得他们在等什么?或者,到底在探查什么?”
这个季节本就不是捕鱼的好时节,他们居然送出两大筐,那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在上船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准备长时间地待在船上。
晏良走到自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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