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也不过刚刚学医不久,有那登在,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观摩学习跟悠然,自然是后者重要,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准备去寻悠然去了。
“行,你去吧。”那登点点头道,心思细腻的他也注意到了悠然的不对劲,跟柳氏揉着手臂的动作。
让那样脾性好的人都生气了,估计这俩人也不怎么样。
果不然,这边夏荷立时就又作起妖来了,听闻这个俊逸风度非凡的少年要走时,自然是不肯的。
“不...我不要这个莽夫给我治病...我不要...”
夏荷话刚刚落下,那登脸瞬时就黑了,林凡升也不禁皱眉,可脚下的脚步却没有停下,出门往自家去了。
毕竟自己了解那登,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而且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自己没有经验,不是万不得已,自然不能自作主张上场。
胡山看着林凡升头也不回的背影,更是觉得尴尬,不好意思地对着那登道歉:“我家的,这是疼糊涂了...就照着你的法子来...”
那登冷着一张脸道:“那你可得决定好,是不是要让我这个莽夫给你们治,不过我要告诫你们,见红轻则动了胎气,重则可是孩子都没了...”
胡山听闻脸一白,立即就着急粗声粗气道:“大夫你救,你尽管救...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夏荷却又忍过一阵阵痛,抓着胡山的衣襟拒绝哭喊道:“不...我不要...别让这个莽夫碰我...我要凡升...我要林凡升...你让他救我...”
胡山脸色越发尴尬了,那登不耐烦道:“你们是救还是不救!!”
再这么拖下去,命还要不要了?!若不是他的医德,他还真是懒得理这种人,也难怪凡升家的妻子这般好的脾性都生气。
胡山肯定道:“救!”旋即看着夏荷又准备挣扎了起来,便朝着站着不远处发愣,像似被吓着的如燕道:“如燕快过来帮帮忙,顺道拿块帕子过来。”
如燕听闻这才如梦初醒,掩下眼底的晦涩,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走了过来。
旋即胡山怕她激动咬伤自己便将手帕塞进她嘴里,随即跟如燕俩人将夏荷按住,可夏荷却是不配合,一个劲的扭动身子挣扎。
那登准备施针,却无从下手,不禁觉得不耐,吓唬道:“你若是一直乱动,我这一针下去,你怕是得废了,不是残废,就是眼斜口歪,大小便shī_jìn,孩子也保不住的...”
胡山听闻抓住夏荷的手越发用力,还嘱咐如燕:“快,用力点抓紧她。”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他的。
如燕眼底划过一抹戾气,面上乖巧惊慌应道:“是。”
旋即死死用力抓住夏荷乱蹬的脚,这下明摆着让她报复的机会她又怎么会不珍惜呢?
如燕眼底的恶意又深了几分,但是却掩饰的很好,那登跟胡山自然不会注意她。
夏荷呜呜的叫不出声音,感受到胡山的力气,更是怒火中烧,这个死呆子,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还有如燕这个贱婢!居然敢这么重手的对自己?!
可听着那登吓唬的话语,夏荷更是害怕的连连挣扎,她就不信这莽医敢真碰她!
却不料那登还真扎下来了,吓的夏荷呜的一声,脸色一白,立时就不敢动了,心里惊愤道,这莽医还真敢扎下来?!
夏荷僵着身子,感受到针刺透她的皮肤钻进肉里,只觉得那冷冰冰的细针的寒意也随着细针钻进了皮肉里,冷的她发颤。
待那登施了几针,夏荷就觉得自己肚子的疼痛缓和了不少,可身上被胡山如燕压制着的紧迫感,再加上她心里头的怒火,让她两眼一抹黑就晕过去了。
胡山吓的不轻,见夏荷紧绷着的身子一软,立时就吼出声:“夏荷?!夏荷?!”
见夏荷没有反应便又朝那登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救?!”
那登脸色不悦,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她这是晕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他最烦这种不信医者,却又什么都不懂,一个劲瞎嚷嚷的患者了。
胡山闻言才稍稍冷静下来,面色略微尴尬道:“我...我就是太过于担心了...”
如燕这时也开口怯怯道:“先生莫生气,我家老爷就是个直性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