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抿了一口红酒。
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再没人开口说什麽,直到见卫童热络地和日本人打招呼,我才隐约地明白发生了什麽。
敢大张旗鼓地带著女人来参加岳父家的晚宴,想必是有著万全的准备的吧。
我唯一可以想得到的,就是卫童已经取得了日本人的信赖,取代了黄老爷子的地位。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黄老爷子能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也就不见得是个无能之人。只不过……
黄心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而凌宵。
若是卫童不喜欢挽秋,或者我对这门亲事还是满意的──至少卫童休了……不,是和黄心惠离婚,是早晚的事。
但卫童喜欢挽秋。
或者说,他执著於挽秋。
若卫童是深爱著的并只有深爱的对挽秋,那麽或者我还不会担心,但我知道卫童不会。
卫童对挽秋的感情,我大抵也是猜得到的。
无非就是一开始的感兴趣,到对一个新鲜玩物的新奇,再到最後的喜欢,或者说爱,但这些感情都并不深,若是没出什麽意外便罢了,但挽秋偏偏恨了他却甘愿和我在一块儿,於是卫童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统统的变成了执著。
执著。
一种对於得不到的东西的执著。
或者对於卫童来说,得不到的就是最想要的。
我有些想笑,但却真的是笑不出来。
报复我?
或者,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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