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看着材料。骆玢偷偷瞄了他一眼,也不知这家伙究竟是什么心情——学霸和我们常人不一样,遇到不懂的,也比我们淡定得多。
荒废许久,一上午的高强度学习让骆玢有些吃不消。吃午饭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梁铭:“那个,那些内容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梁铭苦笑,“除了现当代文学的,我基本都忘光了。”
“我也是啊!”骆玢再次感动得泪流满面,他终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我记得我当时背得挺牢的啊……”
“我们这是强势记忆,后面也没有复习,当然记不住了。”梁铭倒是很坦然,“不过,我们以后也不做相关研究,所以也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还是在保研结束前,把这些就好。”
骆玢点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要重新把这些东西记下来,又谈何容易。
“别唉声叹气了,先开始动起来再说。”梁铭把剩下的面条扫完。善思餐厅下一周开始就要拆掉重建,这段时间,来这边吃面啃馒头的人特别多。骆玢和梁铭排了好半天队,才勉强吃上。
“我估计是见不到新善思了。”走出餐厅,梁铭对骆玢说,“你可要努力保上,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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