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把智商传染给他了?回头真应该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连忙要把那巧克力拿回去,结账刚好轮到李即非,李即非顺手把牛奶和巧克力一起刷了。
“唉!”骆玢内心哀嚎。
出了超市,李即非把巧克力给他:“吃吧,为师请你的。”
骆玢真是要欲哭无泪了:“搞什么……”
李即非觉得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玩:“你怎么傻乎乎的。拿去吧,我不太喜欢吃巧克力,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李即非提着牛奶走了。
骆玢抱着一堆零食风中凌乱。为什么碰到李即非,他就变那么蠢,那么洋相百出?他拆了巧克力,自己吃了一块。其实他吃过很多更好牌子的、名字都念不出来的巧克力,手里的那个,平时他在家都懒得吃。
可就是感觉很好吃。骆玢吃了一块就舍不得再吃了。这巧克力要是别的什么保质期更长的东西就更好了……骆玢又开始开一些莫名其妙的脑洞了。
孔子说,中午不睡,下午崩溃。骆玢洗漱完爬上床都快一点半了,一想到过一会儿还要跟梁铭一起复习,他就悲从中来。
骆玢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眠,好不容易有点困意,闹钟又响了起来,骆玢悲愤地滚出宿舍,继续去图书馆与梁铭相会。
梁铭脖子上套个护颈枕,正打着盹。骆玢轻手轻脚在他旁边坐下,梁铭一下醒了,在桌子上摸了半天眼镜,才戴上:“几点了?”
“两点四十。”骆玢打开电脑,“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啦。”
梁铭哼了一声:“我的那部分整理完了,你也快点吧。”
学霸的效率就是高啊……骆玢默默干活。
骆玢一直忙到天黑,才把剩下的题目整理好,梁铭看了看,又添了点东西,开始排版,最后去自助打印区打印了两份出来。
骆玢看着泛着油墨香,还有些烫手的材料,翻了翻,足有二十来页。
“别传出去,眼看要保研了,防着点。”梁铭说,“明天开始背吧。”
骆玢含泪点头。
您是学霸,您说得都对。
程鑫撞开宿舍门,一进屋就嚷嚷:“哎,骆总呢?”
陆迢刚洗完澡,白了程鑫一眼:“你能不能小声一点?你家主人还没回来呢。”
“嘿,这都几点了,平时他不总在床上躺着嘛。”程鑫纳闷。
前边程鑫念叨着,后脚骆玢就进屋了:“啊今天累死我了……”
“正找你呢,怎么这么迟才回来。”程鑫抓住骆玢:“学神,是不是又偷偷去学习了?”
骆玢看他一眼:“干嘛?别这么谄媚地看着我。”
程鑫一下被戳穿,嘿嘿一笑:“那啥,哥们儿……咱俩可是穿一条牛仔裤的关系吧?”
骆玢剥了根香蕉:“谁跟你一条牛仔裤……放。”
程鑫道:“就是那个……李魔头的考试啊!我下午看了半天,连个材料都看不懂!你不是跟梁铭关系好么,能不能……”
原来还是为了考试啊。骆玢看了下四周,陆迢去洗衣服了,学霸在洗澡。
大哥你不能这么□□裸地向别人要复习材料啊,敢不敢再委婉一点。
“我说大哥,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要问自己去问啊。”骆玢挣开程鑫,“自力更生不好吗,你以后生儿子要不要我帮你啊?”
“去你的,这个我自己可以!”程鑫一下被带歪,转移了重点。
“那考试你一定自己可以,”骆玢三两口把香蕉啃完,咽了下去才说,“我都帮你追到女朋友了啊,能不能别再给本爸爸添乱啊?”
程鑫想想也是:“那好吧……那我不懂得就来问你成不?”
“问可以,但你可别问太蠢的。”正说着,学霸热气腾腾地从浴室出来,骆玢连忙拎着沐浴乳和毛巾接着去洗澡。
考试周一旦临近,大大小小的活动基本都停了下来。中文系看上去轻松,其实考试也不容易,毕竟大部分都靠记诵,除非是学识涵养特别深厚的天才,才能面对考题信手拈来,这种无招胜有招的状态,反正骆玢是学不来的。
骆玢一边冲着澡一边想,晚上可算是把那二十来页材料看完了,跟着梁铭混了这么几年,他也大致把握了考试背书的一些规律。头两天当然是记不熟的,只是模糊地记了个框架,后面再慢慢完善,自己试着背一两遍,然后再和搭档互相抽背提问……骆玢第一次听梁铭说起这些背书流程的时候觉得这家伙绝对是一变态,不过久了也习惯了,他进大学后几乎就没好好听过课,要不是有梁铭这些狠招,他的绩点估计还在三点五以下晃荡着呢。
骆玢关了水,擦干身子,换上睡衣。抱怨也无用,还不如一会儿睡前再把材料过一遍。
中午骆潇云给骆玢发了短信,说三十号刘司机会来鹭州办事,让他顺便给骆玢带东西,还有给颜教授的礼物。骆玢这才想起上次和老爹吃饭的时候提过这件事。
看来元旦还有得忙。骆玢把短信搁了一下午,现在觉得这胃口也吊够了,才给他爸回了消息,开始吹头发。
骆玢这几天过得还真是充实。其实这学期总共就三门课,两门选修,只要提交期末论文,唯独李即非这门课需要考试,因此也轻松许多。往年最惨的时候要考七门专业课,当年复习得昏天暗地的惨状,骆玢已经不敢回想了。
这天傍晚骆玢提议去西校门的小吃街吃饭,进入正式学习状态这么多天,骆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