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片混乱。这两人未免被赤炎大将军逮到,收了君府的谢礼便急冲冲离开了天都。
郊外的马上,波拉啦问:“你除了易容术和缩骨大法不会别的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过现下证实了。你还怕死人。”波拉啦想起那君老爷醒来时,归一的尖叫,如果不是外面很混乱听不到,这位大家怕是脸面丢尽。
“你不怕?”看着波拉啦比女人还要细三分的腰反问他道。
“人家才不怕呢!人家可是朝廷的神捕大人。师父,你什么时候教徒儿易容术啊?”波拉啦掏出手绢,轻轻擦了一下额头,兰花指翘的比归一扮女人时还要高(归一:好想扁他!)。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正经不了一会儿就学女人,你好歹的学个大家闺秀,再不济学小家碧玉也成啊,偏偏是青楼伎子的假模假样,卖弄风情。
“神捕大人能否答应在下一件事。”
“千百件也可以!”
“不,一件就行。以后想到再提嘛!”
“噢,师傅请讲。”
“你不要这样说话,我受不了。”
“师父莫要小看,我小师弟几次潜入嫌犯内部都是靠我传的这些招式。”
“我不是嫌犯,你用不着伪装良善!”
“不懂欣赏。”波拉啦将手中的帕子塞进袖子里,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帮我这个娘娘腔的儿子追到归一了,急的我头发都秃了,忽然就明白了这个终身大事不好搞定啊!要不然就让他们纯洁的存在吧!
☆、山贼
两人一路前行,山间碧色青青,微风悠悠,小鸟叽喳喳。归一被波拉啦缠的不行,所以只能教给他易容术。
“易容术最重要的就是面膜。”
“面...膜?”
归一拿出一个面皮一样的东西。说:“就是这个。”然后贴在脸上,肩膀居然都缩回去了。眨眼间一个穿着深绿色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娇俏小丫头。两人骑在马上,波拉啦被瞬间镇住了。
“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小艾。”居然连声音都是娇滴滴的。
波拉啦自愧不如,他是娘娘腔,但是纯属个性,这个就是浑然天成的女子,美人儿啊!
午饭时候,眼见离云隐山还有两天路程,却被半路杀出来的山贼截了。十几个人围着山谷里的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只有布料,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夜叉。
“小娘子跟大爷上山做我夫人吧!”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那里,满脸刀疤,周围十多个人也和那人差不多,有人还断了手。
“相...公......”波拉啦深深地体会到了归一的心情,好想扁人啊!
波拉啦心头一转,演戏吗?好,我和你一块演!
“大爷,饶命!”波拉啦说。
归一见波拉啦瞬间胆小如鼠和之前判若两人,所以他压低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山贼扰民,烧杀抢掠,我身为朝廷命官铲除,你不会武功一会儿你逃出去!”波拉啦一下子变成负责的男人,归一还没适应,波拉啦一手兰花指扯了他的衣带说:“不要担心我嘛!”归一眼睛都直了,善变的男人居然让他觉得人心萌动。
波拉啦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长剑,娇媚一笑,然后剑背拍在归一座骑的马屁股上,马撒风跑出去,波拉啦大喊:“娘子,快跑!”
有两个山贼训练有素上马去追归一,波拉啦已经拔剑和留下的山贼斗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波拉啦的“娘子”被山贼拿刀俘获了。
“停手!不然杀了你娘子。”波拉啦停了手,却下一秒掷出一支筷子,正插在山贼的额心,那人就直直跌下马背。山贼们立刻疯狂起来,举刀就要砍波拉啦,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是十几双手。
“快走!”波拉啦得空对归一喊,归一小小身板居然还站在那里。山贼才想起还有个人,而且也终于想到波拉啦的弱点。
被送进山贼窝的时候,归一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是个男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山大王将“她”弄进了卧房。
波拉啦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忘大吼:“想我波拉啦如此倾城面容你们倒也下得去手。”
山大王淫邪地笑笑说:“你这样一个二椅子委屈了娇滴滴地小娘子了,本寨主替你去疼疼她。”
被困在柴房里的波拉啦苦思良计,想着归一大家受到的委屈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恍然听到:“喂!喂!”
只见一个独眼山贼叫着他,波拉啦看过去,却见那人扔了个匕首过来,波拉啦不解。
“你想不想走?”听到这个声音,波拉啦惊喜的发现居然是归一。
走出柴房的时候,波拉啦说:“我跟你学这易容术,简直出神入化啊。”
归一摸摸面上的假胡须说:“那要付昂贵的学费。”
“归一大家尽管提,波拉啦无不满足。”
归一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脸说:“以身相许好了。”
波拉啦听了,嗷!的一声扑过去,吻了这独眼大胡子的男人一口说:“不愧是大家深得我心。”
刚刚上茅房的一个山贼看到这一幕转头吐了起来,呕完了道:“平日里没注意,二当家居然有断袖之癖,难怪抢来的姑娘尽数都睡在了大当家的床上。”
此时,某昏睡中躺在床上的某男人万分冤枉,那些姑娘是我让的吗?是那老杂毛抢的。还有我不过是想让这丑脸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