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黎荀怎么都不愿意,他说,他有想要亲手保护的人,所以,他不可以放弃。
但是心理上的问题,不是嘴上说想要怎样,就能办到的,看到黎荀如此挣扎,叶景宇都觉得很痛苦……
“先生,您的蛋糕。”侍者在桌上放下切好的蓝莓蛋糕,打断了叶景宇的回想。
“咦?”叶景宇不解。
“看你老是发呆,帮你点的。”黎荀吃着自己的那份蛋糕,说道,“你怎么还是和读书时一样,总是走神呢?”
“说明我一点也没变老啊。”叶景宇笑着,“谢谢啦,我很喜欢吃蛋糕。”
“喜欢就多吃点吧。”黎荀对待叶景宇的态度,似好友又似兄长,也许是因为他比叶景宇大上几个月的关系。
两人吃完蛋糕,就互相道别,黎荀还要回医院,叶景宇帮他拦下计程车,看着他上车离开。
直到计程车汇入车流,再也看不到,叶景宇却还是站在马路旁边。
“黎荀后来是怎么熬过来的呢?”他又想到了过去。
那个时候,在导师的力荐下,黎荀还去到一家综合医院进行短期实习。他除了在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