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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的空调温度设定得很低,几乎和户外的气温一样了。
吊灯也没有开,静得只能听到墙壁上的石英钟,发出的滴答声。
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打破了这份宁静,拉下了床头柜上的灯绳。
一瞬间的明亮后,张爷无神地睁着眼,房间里这么冷,他的额头上还是冒着细密的汗珠。
一位贴身保镖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赶紧走进来。
他看到张爷仿佛瘫痪般地倚在床头,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意外,而是很利索地去到套房的吧台前,打开小冰箱拿出一支针剂和消毒棉花。
保镖动作熟练地在张爷的右上臂处消毒,推注入150的杜冷丁。
事实上,这样大剂量的止痛剂,每四个小时就要注射一次。
注射结束后,过了些时间,张爷似乎缓过颈来,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看着眼前的保镖。
“张爷,您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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