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我尚未得到满足的小兄弟还在空虚地叫嚣着,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扛住他的诱惑,于是毅然决然地将衣物尽数穿好,运起静功打算巩固一下修为。当脊背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时,我的身躯蓦然僵住,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探入我的亵裤,握住了那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世叔何时会让你累着?”观莲音笑得像只狐狸,“累了就躺下……我来就好。”
☆、第二十七章
……
观莲音抱过来的时候我心里悲哀地想着,爹,娘,阿西对不住你们,在这条不归路上恐怕是要越走越远了。
大汗淋漓地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带着餍足表情的观莲音终于放过了我的小蛮腰,像个贤妻一般为我穿好衣物,又收起两人身下的幻羽。阵眼的灵息盘旋着散去后,我软绵绵地从水灵的气泡中站起,幽怨地扶着腰看他;虽然升华过的躯体并无一丝疲累,心中却委屈无比,只恨自己夫纲难振,活生生像个小媳妇。
观莲音理着散乱的长发,注意到我的眼神便凑上前来,意味深长地道:“怎么?莫非世叔没有满足阿西?”
我哽咽道:“哪有,世叔……很厉害。”
低头看看自己,浸润着薄红的小身板分明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满足模样;而观莲音则一身太极长袍,英姿飒爽好不得意。回想起方才激烈的场面,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难过。
莫非我们二人就要保持着这般诡异的反差过下去了么?
“走吧,伽罗长老许是还要在敖雅的地盘待上几个时辰,令狐兄还独自在风城楼兰,我们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生出什么事端。”观莲音无视了我幽怨的眼神,从容地幻化出飞剑拉着我踩上去,拿出他绘制着微缩幻境的画卷便点开了传送阵。
正当我抓紧他腰间的衣裳,与他一同跃出绿洲朝楼兰荒漠行去时,脚下悬着的传送阵忽然传来了异响,阵眼的篆体符文紧缩着变幻起来。观莲音低头看了一眼,双眉顿时蹙起,道:“不好!阿西,且拉我紧些。”说罢抽出我腰间的银剑劈向阵眼,下一刻周遭景色便倏然一变,竟从楼兰的荒漠变为了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岭。
我尚来不及回神,抱在他腰上的手一滞,头晕目眩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惊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微缩幻境不但要有多余的灵息涵养,还需以元气支撑;我为助阿西修炼,自是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去探查幻境的情况,一时疏忽便使它坍塌了。”观莲音收起剑,神色凝重地打量着周围的地势,举袖放出两只青鸟,看着它们扑棱着翅膀消失在空中。“传送阵方才发生异变,不知将我们送到了哪里,但愿不是什么大能仙师搭建着灵气壁的地方。”
我举目一看,不远处的山脚正冒着淡淡的炊烟,于是松了口气道:“世叔,看来只是个小村子而已。”观莲音打开另一幅悬崖飞瀑的微缩幻境,指尖凝出的紫气还未碰上符印,便被它挡了回来,凝眉道:“看来并不只是个普通的小村子。”
这时,远处有个背着篓的农夫走了过来,观莲音收起手中的画卷走上前去,礼貌地问道:“这位兄弟,在下是一名在修行途中误入此地的修士,不知这里地处何方?”
“龙骨岭。”那健壮的农夫摘下斗笠,憨憨地回道。
“龙骨岭?”观莲音侧头看着连绵的山岭,颇有些纳闷地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农夫道:“俺们这里穷得很,仙师未曾听过也是应该的。”
观莲音思索的时候,我的目光直直地盯在面前的农夫身上,围着他转了一圈,觉得他这平凡的面孔有些似曾相识。“这位兄弟,我看你似乎有些眼熟,莫非我们曾在哪里见过?”见观莲音迟迟不言,我便好奇地问道。
那农夫呆了呆,和我对视着低下了头,闷闷道:“俺、俺叫王大棍。”
“哦,大棍。乍一听虽有些俗气,却也有几分下里巴人的精粹,好名!”我笑着随意恭维几句,又疑惑了起来,“不过这名字听起来也有些耳熟……”
“咳咳,阿西。”观莲音看清了农夫的面貌,咳嗽着扯了扯我的袖子,“焚香城,媒宴。”
“……”我的笑容僵住了。
……
……
农舍,牛圈,篱笆。
我蹲在篱笆外的土坑前,沉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世叔,阿西觉得好生丢脸。”
“阿西有什么可丢脸的?”观莲音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是王大棍的冰人率先出言侮辱世叔,阿西本就没有做错,如今再度遇见他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我泪眼婆娑地抬头道:“可出言辱人的毕竟是那黄脸小媒,大棍兄为人憨厚,又愿意送我们出这龙骨岭,我还是觉得心中有愧……”
虽然做冰人的难免会在富家争婿时积下些仇怨,可我总会留点余地,以免事后遇到正主时太过尴尬;而在焚香城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和王大棍还会再有交集。还好王大棍不是个记仇的人,否则只要他不告诉我们出这龙骨岭的法子,行程就定要被耽搁了。
怀着内疚的心思和观莲音进到王大棍的农舍,只见他已在朴素的木桌上切了一斤熟牛肉,旁边放着两壶酒,正坐在那里憨憨地候着我们。看到他这副淳朴的模样,我没来由地想起大哥,沉痛地说道:“大棍兄,在下实在对你不住,还望你不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