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总是不感到厌倦呢,李楠时常在想这个问题,但他没有办法给自己很好的回答。
那天做爱的时候,李楠还是把黄格的手解开来了。他说,我解开你的手是让你抱着我的。黄格说,大夏天的,抱着太热。李楠说,热死算了。说罢就抱住黄格。黄格说,这样要生痱子的。李楠抱得更紧,说,我乐意。黄格说,你抱这么紧,我眼睛痛。李楠赶紧放开黄格,说,对不起。黄格说,没事,抱着吧,别太紧就行。李楠说,要生痱子的。黄格说,生痱子才算谈恋爱。
第二天,李楠去了黄格的院里,因为目击人比较多,院里撤销了黄格的处分,不过没处分卢里。
几天后卢里因为一篇莫名其妙的文章被全校人嗤之以鼻,这文章单看其实没什么,不过是篇散文而已,但李楠就是李楠,他就是能从那些反义词近义词里面搞出点耸人听闻的东西,毕竟他既是个文学青年,又是个潜在流氓。
如果是这个虚无飘渺的口是心非的纸醉金迷的世界(?)把李楠变成了一个流光溢彩的文学青年,那么就是这个长相普通的胸无大志的爱好低俗的男人把李楠变成了一个爱谈恋爱的年轻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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