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抹了点润滑液在那边,动作放轻点。
黄格还是满身是汗,到后来痛得表情都扭曲了。李楠草草地射了,黄格这才松了一口气。
做完之后,李楠懒得去洗澡,黄格也懒得洗,两人随便把jīng_yè擦一擦,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
黄格拿起李楠床头的杂志,看起来。他的样子很专心,一个字一个字在读。
李楠躺在枕头上看黄格。过了一会儿,黄格把杂志放下了,蜷着腰躺着。
李楠捏了一下黄格的下巴,说,下次去书店逛逛。
黄格闭着眼睛,说,我偶尔会去新华书店。
一般来说,对话进行到如此地步,李楠就得换话题了。
但今天他躺在黄格的身边,糊里糊涂地想说话,他从北京的单向街说到上海季风,从厦门光合作用说到广州学而优,从南京先锋说到杭州枫林晚……他以前总是觉得得把这些真正待见的东西摆在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偶尔拿出来回忆一下,不能随便和人提。
所以说,这些个文学青年个个都是一座小孤岛,而李楠恰好是完全无法接近的百慕大。
但现在他就想找个人说,或者说他就想和黄格说。李楠在心中分析了一下,觉得其实是因为黄格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会说出那些看起来高深其实愚蠢的话。
李楠就这样躺在床上枕着手,说起了他去过的书店、淘到的书、一个人窝在书店的那些个下午。李楠说到最后觉得自己要感动地哭了,回头一看,黄格已经睡着了。
李楠心里难过得要命,这一瞬间,他完全理解了为什么那些文艺女青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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