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这什么情况,话题转的太快。
李孤回答:“没事。”
“不行!”说着拉着他坐在床上包扎起来,手都有些抖。
“我错了。”
萧琮邑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大概只能咫尺之间可以听到。
李孤没有答话。
他抬眸,声音稍大道歉一句:“我错了。”
李孤:“你不必说这些。”
萧琮邑:“我不说你不原谅我。”
李孤轻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他还在缠绕,动作极轻。
不知多久前,大约认识没多久两人动手刀削去一缕青丝,却没想到他日日放在身上。
本来两个人并排坐着,萧琮邑歪着头咬了下他的嘴唇,见对方没反应探进去舌头侵袭一番。
不知怎么今天格外难以自持,碰上就有反应,直接把李孤推到床上,像头发狂的猎豹撕咬猎物一直不停,嘴里还喃喃说着:“去他妈的吧…就想要你!”
李孤好像无反抗之力一样被压在下面。
。萧琮邑骂人带口语是第一次听到,好像下定决心必须骂脏话才可以。
他们亲吻嘴唇间味道很熟悉,技巧好到不行,燃爆了!
李孤心安理得在下面承受暴风雨般亲吻,偶尔上面的人轻微松懈时伸手按着后脑勺加深。
萧琮邑顺着嘴游走在下巴颈窝,再往下,更深。
情到深处骑在李孤身上直接把头顶的金冠丢掉,太碍事,怕这东西伤到人,一头乌黑头发瞬间散下来。
他往下面就下面,无所谓的事情,竟然……
“萧琮邑!”李孤低吼,表示拒绝。
他在摸哪里?撕掉衣服也就算了,使劲捏着那个地方。
萧琮邑头发抬过头看他,笑着说:“你都反应了。”
废话,谁碰到没反应?
李孤从刚才安然享受,气息一下微微喘起,低声说:“你知道你做什么?”
萧琮邑吻到那地方,舔到痴迷,特别喜欢听他有反应的声音,迷乱中回答:“做你。”
事实上,他只是测试下李孤是不是还在怨他,看样子好像并没有,而且颇为很享受,并急的眼睛红血丝,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肯放。
眼看着胀的更大,萧琮邑准备吞下去,被李孤抓住肩膀提了上来。
一副是沾沾自喜潮红的脸,一副是有点狰狞杀人双眼血红。
五指掐住肩膀快陷进去,又问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萧琮邑被他这等模样吓坏了,连忙低头亲过去。
两人叠着,两处相互摩擦全部开始变化。
萧琮邑信心满满是要压他的,到此时此刻境地,接吻这种事情早就满足不了当下的情况,可是萧琮邑干着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活了二十余年一直淡如水,无论男女方面从来没涉猎过。
覆在李孤身上辗转反侧的口腔互绕完全不能发泄生理和情感诉求。
自发的蹭磨擦彼此的腿根,可是越磨口里发出的喘声越大。
见他没接下来动作,终于忍受不了,李孤直接翻身反压他下去。
伸手快速把胳膊上的纱布撕掉扔了,手指探进去密地。
萧琮邑被他探的震惊了,直接抓他的手腕:“不可,不可。”
李孤哪顾得这个,只意思试探两下路,撩起他的腿直接把自己送进去。
萧琮邑好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竟然可以这样?
可到了这个点上只有彼此进入身体才能缓解极致的情感,好比黑漆漆窒息的洞里忽然找到了突破口,畅快无比。
萧琮邑被顶的羞耻而胀痛,长发被晃的遮住半边脸,刚开始还能忍,实在不行了:“你…你先出来…你先出来好不好,我们过一会儿再……”
一个大病未愈的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快支撑不住,太丢人了。
忍住没继续说下去,这事真的必须是爱一个人到不行且无私奉献的人才可以忍得了。
半点快活都没有,只觉得一个外物在身上捅来捅去,又痛又排斥。
能好心下来亲吻下减缓点速度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如不亲,紧接着更重。
终于听到发出声音,身下一阵暖流出来,瘫在胸口上。
萧琮邑伸手摸了下他的脸,这个人生病发烧都曾不流汗此刻额头细微密汗,整个人散着他泌出来的气味,让人迷乱。
“我好不好?”
邀功一样。
李孤支起臂膀低头在唇上缠了一会儿,“你今后别再这样。”
萧琮邑听完不乐意了,伸手再次抓住某处,发现还在硬并未完全消退,笑颜如花:“你不想这样?”
李孤伸下去移开他的手,他越不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