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烈摇摇头：“我没有胃口。”

“医生说会醒过来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简单的说了一句后把饭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能陪我一会吗？”

“嗯。”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酒吧。那个时候他喝的烂醉如泥，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跟我走。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颜烈说到这里停下了。

“什么。”问。

“他说‘跟你走，你会爱我吗？’”颜烈说完吻了吻他握着的手，“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哦，真恶心。”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他耳边说‘会，会爱你’。不过抚摸了他的脸，他就顺从了，仰着头说‘带我走吧’。”

颜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毫不费力的就把他带回来我那里。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顺从，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我当时并不明白，像他那样被沐建安宠着的少爷怎么会缺爱，想要被人爱。”

“，如果是你，你怎么想。”

“富家少爷无聊的游戏。”

颜烈笑了一声：“哈，我也这么想的。”

“早上他醒来，自然是愤怒的，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我不过是用担忧的语气说‘怎么了？很难受吧，抱歉，昨天没控制住。’他就安静下来了，静静的看着我。我就对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他摇摇头，说‘没事’。我开始解释，我说昨天他喝醉了，所以带他回来了。知道吗，他居然跟我说‘谢谢’。他离开的时候甚至安慰我，说他没有不舒服，让我不用担心。哈，于是我调查了一下，有了一个有意思的发现。沐建安并不多么宠爱他，不过是拿他作为工具。每天被拿去跟沐总比较，然后被骂，永远得不到肯定。只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我们不会对敌人有任何的心软同情，不管有什么理由。”替颜烈说了出来。

“是。”颜烈苦笑一声。

“他后来去找的你吗？”

“不是，他只是在那家酒吧里，每天都去。一个星期后，我们偶遇。寒暄过后，他跟我回到我那里。悉心照顾，给他所谓的‘爱’。成功的让他对我死心塌地。”

“你并没有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我故意消失了几天，然后碰巧看到了他跟一个女人*的场景。故意做出伤心的样子，转身离开。”

“他追过去了。”

“对，只求我原谅，然后我说如果他让我在他身上做一个记号，就原谅他。”颜烈说完隔着被子轻轻抚摸下沐泽锐的胸口，“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即使我给他看那个东西，告诉他是怎么穿上去，不会用麻药，可是他只是问是不是这样就能原谅他了。他不是天生的m，相反，他害怕疼痛，可是从未拒绝。只因为我流露出的温情，他并不知道一个调·教师面对任何一个奴隶都会这样。我知道什么事情对他来说是最痛苦的。当我成为他的全部世界，却被抛弃的时候，那比死还让他难受，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任何的，你知道任何的······”颜烈头抵上沐泽锐的手。

眯了眯眼，沐泽锐的眼角，好像有泪水······

“可是你没那么做。”

“他跟我们想的不一样，没有任何人爱他，他一直都知道，没有任何人爱他。他曾经以为是他做的不好，所以他父亲不爱他。于是他努力、努力、再努力，可是还是没有人认同他。每天被人拿去跟他大哥你要这样做比较，每天听到有人说‘爸爸爱你，爸爸这样做是为了你好’，‘妈妈只剩你了，你好好做，妈妈爱你，为了你，为了妈妈，你要努力’。他很敬佩沐老，可是却一直被忽视。他很羡慕他的大哥，曾经很仰慕，可是却被人打碎了。”

“他其实很聪明的。之前孙鸣的事情，他不过是一个替罪的，吩咐孙鸣的并不是阿锐。他做的很多针对沐总的事情都是很愚蠢的，因为他并不想这样做，但是没办法。他也很痛苦，不管哪个方面。我不明白为什么萧阳为什么那么肯定阿锐，那么恨阿锐。”

“他真实的性格很让人喜欢的。当我察觉到我对他的感情不一样的时候，我慌张了。这个傻子······”

“从那次假的葬礼开始？”

“比那早，我并不想让他去那个葬礼的，可是，他说他父亲有事让他做，必须去。我很生气，更让我生气的是，我生气的理由居然是在他的心里，他的父亲居然比我还重要。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颜烈说着蹭了蹭沐泽锐的手，“我给他灌了东西，把道具都放了进去，然后让他离开。他走的时候甚至走不稳，他叫了辆出租，下车的时候几乎要摔倒，汗水几乎湿透了。”

“你担心他，所以跟过去了。”

“葬礼上，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也是叫我救他，不管萧阳的警告，把他抱回去，就知道，我栽了。虽然后来我隐藏的很好，他还是知道了，我很为难，他还有萧阳之间。一个爱人，一个我们活着背负的东西。”

“所以他用胸口挡的子弹。”

“嗯。”

“会好的。”

“嗯，谢谢。”

拍拍颜烈的肩膀：“我先回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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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直没看到颜烈来。沐泽锐还没好？”

面色有些奇怪：“嗯，醒了，但是因为头部受了刺激，还有一些不可知的原因，他的智力回到了几岁的孩童时代。而且只认颜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