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让你殚精竭力地伺候我。”云栖道。他嘴上这样说,却单手撑地,慢慢跪直身体,主动离开了楼牧的阳物。
楼牧见他体贴,忙嘻嘻笑了一声,伸手拿了衣物,讨好着替云栖擦拭从他后庭里慢慢流出来的浊液。
“你不用伺候我。”云栖拦住他。
楼牧刚想说这哪行,云栖已经接着道:“既然你这么累死累活的,以后我来伺候你不就好了?”
说得宛如清风徐吹白云慢飘,却差点没把楼牧憋死。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刚开口说了一句“不用”,云栖已经俯身,叼住他的耳朵。
“别忘了,楼牧。”云栖难得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要在上面十次呢。”
楼牧迎着云栖的微笑,也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还剩九次。”他道。
云栖摇了摇头:“刚才那一次不算的。”
“怎么……不算?”楼牧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云栖依旧在笑。“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楼牧当然明白他在什么,半举在空中替云栖擦拭浊液的手腕就此一抖,那一件薄薄的衣衫再也拿捏不住,被夜风轻轻一吹,便“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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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受了伤,阖眼休息了半夜,便打算离开山洞,尽早寻医问药。
正值三更天,山洞外漫天繁星闪耀。
云栖披着一件单衣,站在洞口,眼神怔怔,不知望在何处。
楼牧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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